“嗯...你試著拿起你手中的木劍,像我這樣,緩緩地、有節奏地揮舞著。”
肖遙邊說邊從腰間拔出自己的木劍,為小男孩做了一次示範,劍光如水,流暢而有力。
小男孩見狀,立刻站起身,緊握著手中的粗糙木頭劍,開始認真地模仿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力求與肖遙保持一致。
肖遙見狀,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屋子。
在關上門之前,他留下了一句話:“如果你能在我再次走進這間屋子時,仍然堅持揮劍,或許我會考慮你的請求。”說完,他輕輕一揮手,房門便緩緩關上了。
肖遙站在門外,閉目凝神,用心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他的心中有一個模糊的方向感,那是他透過感知到的某種特殊氣息所在——“光子”,那是他此行刀城的主要目標。
於是,他邁開步伐,朝著那個方向堅定地走去。
然而,就在肖遙即將踏入一條冷清街道之時,意外發生了。
“刷刷刷——”一陣急促而尖銳的破空聲驟然響起,十名身著統一服飾的刀修突然出現在肖遙的四周,將他團團圍住。
這些刀修手持長刀,眼神冷冽,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
他們沒有多言,只是默默地調整著站位,顯然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你,就是殺了我兒子刀螂的那個人?”一個與刀螂面容有幾分相似,但更顯蒼老的男子緩步走出人群,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肖遙。
手中緊握著的長刀,在陽光下泛著寒光,透露出持有者的不凡修為——元嬰中期,與刀螂生前相當。
肖遙聞言,眉頭微皺,心中雖有驚訝,但表面卻波瀾不驚。
“父子感應?這倒是聞所未聞。”他心中暗想,對於這種超乎尋常的能力感到一絲好奇,畢竟他自信在擊殺刀螂時並未留下任何可追蹤的痕跡。
然而,對方顯然不打算給他過多思考的時間。
“拿命來吧!”刀螂的父親突然暴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仇恨。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原本圍在他身旁的其餘九名刀修也幾乎同時動作,紛紛拔出長刀,十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彷彿經過千百次的演練,彼此間的默契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刷——”肖遙身形一展,動作迅捷如風,幾乎是在眾人反應不及之際,他已拔出了腰間的木劍。
那看似普通的木劍在他手中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劍光一閃,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
“鐵桶刀陣!”十人齊聲吶喊,顯然對這一陣法充滿了信心。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戰之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世界似乎在這一刻傾斜了。
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湧上心頭,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時已觸碰到了脖子上那不應存在的空洞——頭顱,竟然已經與身體分離!
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們的眼中滿是不解與驚駭。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精心佈置的“鐵桶刀陣”,一個足以與元嬰後期強者一戰的強大陣法,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一人、一把看似不起眼的木劍所破解。
甚至,他們連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
肖遙靜靜地站在那裡,木劍已收回腰間,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隨手而為。
然而,那掉落在地的十顆頭顱和散落一地的無頭軀體,卻無聲地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慘烈。
周圍的人群見狀,無不駭然失色,對肖遙的實力更是敬畏有加。
他們終於明白,這位看似平凡的青年,實則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
狌狌站在肖遙的肩膀上,親眼目睹了這場單方面的屠殺。
它那雙銳利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肖遙實力的震撼,也有對自己當初決定的慶幸。
“這近距離看,盟主的實力果然更加強悍,直觀得令人心悸。”
狌狌心中暗想,回憶起初次與肖遙相遇時的情景,不禁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衝動行事。
那時的它,若非盟主手下留情,恐怕早已命喪當場,更遑論如今能站在盟主的肩膀上,見證這一場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周圍的人群中,也傳出了陣陣驚歎之聲。
“這人好強!”
“是啊,一招秒殺十人,簡直不可思議!”
“如此實力,恐怕已是元嬰巔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