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奉牝馬(母馬),同時也有義務將牝馬等,進奉於領主。“牛馬、車仗、人夫、羊肉、馬奶”,即兀魯思民眾須繳納的王賦,進奉的牝馬、羒羊(白色的公羊)等為國賦。宗王在其兀魯思封地內能夠“人地割界”,而且宗王在草原兀魯思封內,能夠在中央規定的“常賦”之外,對其封地內的部民徵繳賦稅與攤派勞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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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兀魯思封地內,諸王在常賦(“國賦”)之外,仍舊能夠較為自主的制定和收取相當數量的賦稅,宗王在其兀魯思內的王賦,諸領主具有較為自主的財權。宗王兀魯思所要繳納給大汗(中央)的國賦(上供羊),蒙古國時期是由宗王以及宗王屬官徵收,而後上交給中央。
元朝被明太祖朱元璋打成北元后,勢力持續衰弱。進入15世紀末,達延汗又一次統一了蒙古大部。鑑於前面權臣專權和謀害黃金家族,達延汗將部眾分為六個萬戶,讓自己的兒子統領,自己統帥中央萬戶(察哈爾萬戶)。
但是這個時代的蒙古是遵循“王上之王,並非我王。臣下之臣,並非我臣。”的封建口號的,每個領主在自己的領地中都是一個“王”。擁有對牧民的生殺予奪的權力的。
但是隨著達延汗子孫的繁盛,這些領主被分封的就越來越多,領地越來越小,就以卜失兔所領鄂爾多斯萬戶為例,整個萬戶實際分成四十多個獨立的小領主,很多人論起來都是卜失兔的堂哥叔叔伯伯,甚至還有爺爺輩的。
這也是喇嘛教在草原上興起的一個原因,那些領主也知道再分封下去,封地就快封沒了,於是就興起了,長子繼承領主位置,其他兒子都當喇嘛的習俗。
卜失兔雖然也稱為大汗,但是真正的直屬部隊只有幾千人,就連實際控制整個蒙古草原的順義夫人三娘子的直屬部隊也就是一萬披甲兵,十幾萬部民。至於鄂爾多斯和土默特的其他牧民和部隊則控制在其他一些小領主手中。
而那個號稱中央萬戶的察哈爾部徹辰汗,號稱幾十萬部民,直屬部隊也就是幾千披甲兵。其他都是附庸的部隊。
這就是由於草原遊牧,能養活人口比較少的原因,明末清初蒙古總人口曾經達到巔峰狀態大約一二百萬。
這五個臺吉實際上都是卜失兔的叔叔,都是扯力克的兒子。
卜失兔緊趕慢趕終於趕上了五臺吉的押送隊伍,看到五臺吉安然無恙,終於舒了一口氣。然後就跟著眾人一起南下破虜堡。
實際上別看五臺吉都是草原上的領主,其實部民也就幾千人。也沒怎麼出過遠門,看到破虜堡高大的城牆和護城河,都非常震撼大呼小叫的。
等進了破虜堡見到,摩肩接踵的蒙古人。
五臺吉都立刻蔫了,破虜堡常駐人口四萬,加上一眾來破虜堡的牧民至少七八萬人以上,這個力量展示對五臺吉來說,比什麼都有用。
然後王鼎先安排五臺吉參觀水晶宮和大教堂。
參觀效果非常好,五臺吉參觀了水晶宮,看了三國演義,然後到了大教堂,然後五臺吉就直接跪了。要求加入新聖教。
卜失兔則是說要去和王鼎商談歸還牧民的事情。
其實在卜失兔到來之前,王鼎剛剛接見必勒格等十幾個草原牧民的首領。
必勒格帶著眾人對王鼎實施了叩拜大禮,就如同他們在草原上叩拜那些大喇嘛一樣。
王鼎說:“你等,都是鄂爾多斯和土默特各個領主的牧民,我如何能夠收留。”
必勒格說:“真神在上,我們都是草原上迷路的羔羊,請求真神憐憫。”
必勒格又說:“現在草原喇嘛都已經墜入了魔道,肆意搶劫牧民,荼毒草原百姓,急需真神來拯救我們。”
“可是你們都是有領主的啊!”
“我等已經殺了喇嘛,焚燒了喇嘛廟,懇求我主憐憫。若真神不收留我們,我們回去必死無疑,我等願意服從主的一切,為主揮刀,斬殺一切不信主的叛逆。”必勒格等人只是跪在地上哀求。他們現在真的沒有後路了,當時殺喇嘛,燒喇嘛廟,搶劫喇嘛們牛羊時候多爽,現在就有多無助。
實際上王鼎也很眼饞這三四萬牧民,現在榆林四周草原的其他領主要麼已經歸附了破虜堡,要麼就已經逃的遠遠地。現在再想收攏牧民頗為不易。
但是這些牧民都是有主的!這些牧民名義上都是三娘子的牧民,這位主子在草原上還是很有分量的。
這些牧民和封建領主是有依附關係的,屬於各個領主的私人物品,不是說跑到王鼎這裡,就是王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