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想了想說咱們先去處理那些酒店和別墅。再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吧。
不過實際上在原始森林行走真的很難,王鼎從進入這片地區到天黑只走了五六公里,還累的半死,於是只好留下一個座標器,直接回了破虜堡。
看到王鼎這麼累,琪琪格安排兩個侍女給王鼎按摩疲憊不堪的身體。
自己則給王鼎烤著羊肉。
結果王鼎什麼都沒吃,就在按摩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王鼎先找趙大強問了問,四棟樓房維修情況,趙大強說現在正在用水泥修建化糞池,同時在安排打井,不過破虜堡地下水位有點低,至少得挖到二三十米以下,但是現在情況很不樂觀已經挖了20多米,還沒見水,現在破虜堡的水都要到四五里之外的小溪上游取水,然後用水車拉回來,而且小溪水量也很小,根本無法滿足工業化用水需求。
而且這幾棟樓電線水管都有點老化了,畢竟使用二十年了,需要全部更換。預計需要半年以上才能達到後世標準,不過只要上下水通了就可以安排住人了,還得準備幾臺鍋爐和煤。因為再有幾個月就要上凍了。就要安排供暖了。
聽的王鼎一陣頭大。於是叫來張富貴問,附近有煤礦嗎?
張富貴想了想說,破虜堡外面十幾裡就一座私窯。那裡煤很多,咱們也可以安排人手過去採煤。
於是王鼎讓張富貴,張二彪帶了二十人,押著300多名俘虜過去,開始挖煤。這些俘虜至今還沒有被贖回的原因是據說麻總兵還沒有從遼東回來。一部分傷員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被張二彪一起帶了過去。
為了運煤還得製造一批馬拉板車,趙大強立刻畫了一張美麗國十八世紀最喜歡用的四輪馬車圖紙,又給了王鼎一堆軸承的採購清單。好在人工挖煤很慢,運輸車輛的製造倒是不著急。
不過張富貴張二彪到了那個私煤窯附近找了一塊地方準備挖煤,遭到了那個煤窯管事的驅趕,說這裡都是他們大人的地盤。
張富貴說這是關外,誰都可以採煤。
這位煤礦管事卻悠悠的說:“咱們是給胡太監辦事的。”
張富貴聽到“胡太監”這個稱呼時,不禁愣住了。他知道,在這榆林城裡,能被稱為胡太監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榆林監軍太監——胡安。
在後世,人們普遍認為太監是宦官的代稱,但實際上在明朝並非如此。在那個時代,所有能夠進入宮廷的閹人都統一被稱為宦官,而只有明朝內廷二十四局的宦官首領才可以被尊稱為太監。這些被派遣到各地擔任監軍的宦官,為了顯示天子權威,通常臨行前會被加封為二十四局中的某一局太監。然而,這種加封往往只是一種虛名,即使他們回到京城,也不會真的擔任二十四局的頭領太監。太監的稱呼更多地成為了一種地位和身份的象徵。
作為榆林監軍,這位胡安太監可是了不得,手下也有上千親兵,據說都是和韃子見過血的。
而且這位胡安太監負責監督榆林軍隊錢糧事務,基本就是榆林所有的武將的頂頭上司,所以管事說話時候也特別傲慢。
不過張富貴心念一轉,準備給琪琪格找點不自在。於是一馬鞭把這管事抽在了地上,“咱們是琪琪格大妃的人,你個榆林太監手下也敢阻攔?”
於是那管事留下了一句你等著,就捂著被抽到不能動的胳膊跑了。
這片地方本是一片露天煤礦,幾百人把地面泥土刨開不到一米就看到了煤層,張富貴宣佈晚上加餐。眾俘虜都大聲歡呼。
雖然他們以前當親兵有軍餉,可是畢竟收入也不太高,還要養家餬口,榆林這地方物價還奇高,所以大部分時候吃的也就是大麥加鹹菜。一年未必見一次葷腥,到了破虜堡之後。
王鼎自然不肯多花錢給他們買吃的,如果從縣城買,哪怕最便宜的大麥運到破虜堡,加上運費都比從後世買白麵大米貴了。
於是王鼎乾脆就從後世買了些最便宜的散裝大米白麵。再加上控制了附近百里草原,牛羊肉自然也是不缺。現在最缺的反而是蔬菜。
這些俘虜又是修城牆,這又得挖礦,天天干的都是重活,王鼎也不是後世那些黑心老闆,自然得讓他們吃飽了。於是他們現在天天不是白麵饅頭就是大米飯,鹹菜管夠,偶爾還有土豆燉牛肉。生活那叫一個愜意,而且前幾天還有好幾十個俘虜被趙大強大宗師收了當徒弟。現在見到他們這些人都是一副做了人上人的姿勢了。
這些俘虜恨不得也讓趙大強收了當徒弟,畢竟誰也不能當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