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總既然敢在京師開這種大型商業中心,也是拉了很多官員和大商人入夥的。
於是薛總就請那些官員和大商人看了法國設計師的設計圖,大家都說問題不大,到時候交點罰款就行,先建造,既成事實了,再交罰款就得了。
可是規劃事宜,薛總怎麼找政府部門談,卻始終談不下來,商場都建設完畢了,愣是沒談下來。
薛總實在沒辦法了,就找了幾個參與專案的官員幫忙。可是不但沒用,好幾個幫忙的官員還很快因為各種稀奇古怪的原因落馬了。
薛總立刻意識到有應該更高層的人參與了。急忙聯絡幾位相熟的官員幫忙瞭解。
薛總這才知道他這座商業中心被賀老三看上了。就是他一直卡著規劃的事情。
薛總急忙請朋友幫忙引薦,想要親自拜訪賀三爺,還願意無償奉上10的股權。一棟投資幾十億的大專案的10。
賀三爺卻直接推了,連薛總面都沒見。
然後薛總的公司就開始出現各種問題。各地分公司開始有人查稅,各種檢查,消防,安全,衛生,環保。一時間把薛總弄的焦頭爛額。
特別是稅這種東西,所謂合理避稅,要是嚴格查了也都是偷稅漏稅。再說了這麼大的集團哪能一點問題都沒有。
工程施工又有各種現實情況,又哪能完全按照規範施工的?要是真的按照規範施工,成本至少增加一倍,那就真的什麼活都不用幹了。於是乎各種罰款一個接一個,各種停工處罰一張接一張,還看不到解除的跡象。
不過一兩個月時間,薛總的資金鍊就斷了,幾百億的商業帝國就轟然倒塌。
薛總這才知道人家賀老三看上的根本就不是那棟商業中心,而是薛總的全部身家。
薛總最後只好宣佈破產了,就這樣賀三爺也沒打算放過他,因為京郊那座商業中心據說還差幾個億的開業資金。
薛總現在不但人成了老賴,還上了失信人名單,限制一切活動。關鍵是黑白兩道都收到風聲,賀三爺放了話,絕不許薛總出國。
現在弄的薛總想找個蛇頭,都找不到了。
薛總說到這裡潸然淚下:“四十年苦心經營,不過黃粱一場夢啊。”
王鼎想了想,這老薛也挺倒黴的,不過是有了點錢,只是上頭無人,便不過兩個月就被人家有權有勢的吃幹抹淨了。著實可憐可嘆,於是看著薛總說:“兩個億送你出去!外加一本英聯邦的護照。”
薛總似乎有點不可置信,下意識還想還價:“有點多吧”。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妥,又對上王鼎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薛總一咬牙說:“可以!”
王鼎又從兜裡拿出一片玉幣,遞給他:“什麼時候想走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掰斷它。”
兩個玉幣都是小五製造的座標器。座標器損壞小五就會知道。
王鼎離開了凌總的包間,走上電梯,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18樓。
薛總則是開門左右看看無人,就從樓梯間走了下去。
王鼎到了1818敲了敲門,沒人應聲。
王鼎舒了一口氣,轉身走向電梯。卻不想門在身後開啟了,慵懶的納蘭卉穿著睡裙,打著哈欠倚在門邊。
待納蘭卉看清了是王鼎,一下子精神了連忙探出頭看了看左右走廊,一把把王鼎拽進了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王鼎扶著腰坐進了車裡。
以前王鼎財力不足的時候經常想把這輛二手大奔換了,現在身家不菲了反而覺得剛剛好。
納蘭卉裹著被單叼著煙,坐在床頭回味。
瑪德昏了頭了,又讓那傢伙得手一次。不過確實渾身舒暢。
她平常參加到名媛聚會一般都得晚上八點以後才開始。所以白天大半時間都在補覺。酒店所有的人都知道,根本不會有人白天來打擾她。
今天聽見敲門聲,正想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男人,就忍不住了。
說實話這個人哪裡好了,遇見他就會忍不住。納蘭卉不由想扇自己一個耳光。結果手到了臉上,想起那人剛才含著自己的手指,不由舔了舔。然後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納蘭卉反應過來急忙取來冰塊進行冰敷。
納蘭卉發現最近自己慾望越來越重,張傑那傢伙雖然挺賣力,但是就是感覺不對。
不由感嘆一句難道我居然是先天渣女體質嗎?
然後開啟平板看起了這位王鼎的各種資料。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