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旗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豔之色。
何小旗平時收入頗低,連個媳婦都娶不起,去的也多是一些半掩門,裡面都多是些尋常農村中年婦人,何時見過這等美人,一時竟然痴了。
“對對對……”何小旗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口水都差點流出來,“先服侍服侍我也行,我一定替你們在將軍面前美言幾句!”
說著,何小旗便迫不及待地向前邁了一步,張開雙臂就要過來抱琪琪格。
琪琪格見狀,眼神閃過一絲輕蔑,她上前一步,右手迅速地從左手握著的刀鞘裡抽出一把彎刀。只見她一個旋身,姿勢優美的輕輕揮舞了一下,手起刀落瞬間就將何小旗的左臂斬斷。
鮮血登時噴湧而出,濺灑在地上,形成一片鮮紅的血跡。何小旗慘叫一聲,捂著斷臂,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
跟著何小旗來的幾個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呆呆地看著琪琪格手中滴血的彎刀,臉上充滿了恐懼。
在何小旗的慘叫聲中,迅速反應過來的手下們,急忙拖著他就往城堡大門處退走。
然後迅速翻身上馬,快速逃離,連那條斷臂都不要了,禾木丹立刻準備派人追擊,卻被琪琪格叫了回來,說讓他去叫人,正好立威。
這可把張富貴和他的兒子們驚得目瞪口呆,他們難以置信地眼前發生的一切。
張富貴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這個女人不僅與自己的女兒爭奪當家主母的地位,還膽敢傷害麻副將的手下,這簡直是自尋死路!她這樣做無疑是斷絕了他們所有人的後路,讓他們一起承擔麻副將的報復。
張富貴決定上前與琪琪格理論一番,但卻被禾木丹和他的幾個兒子手持利刃逼退了。禾木丹眼神兇狠地盯著張富貴,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然而,作為本地人張富貴對何小旗並不陌生,據說是麻副將的心腹。沒少仗著麻副將的威名搶男霸女,而麻副將則是這片地區的霸主,統領著五千以上的兵力。更重要的是,麻副將家族在這裡紮根已久,是當地的土著,家中甚至還有一位總兵。面對如此強大的勢力,誰敢輕易招惹?
張富貴等人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看似嬌弱的女子居然有膽量揮動砍刀傷人,還是一刀砍斷了何小旗的手臂。
事實上,作為小地主和鐵匠鋪主人的張富貴,大大低估了草原上的生存環境。在草原上,當男人們外出征戰時,守護家園的重任便落在了女人們身上。因此,每個草原上的女人幾乎都是弓馬嫻熟的出色獵手。
然而,與張富貴等人的驚訝反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看到何小旗囂張跋扈地挑釁,最終被當家主母砍斷手臂後,一眾蒙古人卻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更是琪琪格高舉著沾滿鮮血的彎刀,騎著馬驕傲地在整個城堡內走了一圈。
實際上,對於蒙古人來說,"家"的定義與漢人有所不同。他們認為,只要部落中的人都在一起,那個地方就是家,而並非特指某個特定的地點。面對敵人,如果數量不多,就直接消滅他們;如果敵人過多,那就騎馬跑唄。畢竟,在草原上,還有誰能比蒙古人更擅長騎馬呢?只是可能會苦了張富貴父子。
在何小旗被砍斷了胳膊後的第三天,清晨的陽光灑在了破虜堡外,兩百名沉默的騎兵默默騎在馬上。
他們在晨光中紋絲不動,壓的城上的人喘不上氣來。
張富貴站在城頭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心想,這才短短几天時間,怎麼又來了這麼多人?而且這批騎兵與之前的蒙古人完全不同。他們的馬匹顯然是經過精心訓練的戰馬,每一匹馬都身披皮甲,馬上的戰士也都披甲,至少張富貴至少看到了三副鐵甲,這顯然是一支精銳的騎兵部隊。看起來這些士兵都是久經沙場、身經百戰的戰士,絕非他們城上這幾百人所能抵擋的。
城外的騎兵隊伍中走出一人,他高舉著一面旗幟,緩緩走向城牆下。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交出琪琪格,兩千匹馬,一千頭牛!否則雞犬不留!”他的語氣堅定而冷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富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再次陷入了絕境了。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這點人手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城上所有人都無法發出聲音。
琪琪格卻是冷笑一聲,隨手拿起一張弓,抬手一箭就射了出去,正中那人面門。那人慘叫一聲,跌落馬下,登時不能動了,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