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這也無可厚非。他擔憂的是眾人包括大王在內,心態已經出現變化,不似先前那般謹慎了。他也看得出,大王其實內心已經傾向於昭陽的計劃。一方面自己並沒能反駁昭陽,另一方面昭陽說得也不無道理。他內心總有隱憂,以他對田嬰的瞭解,齊國參與對張儀的討伐,是意料之外之事。
這時,杜赫彷彿想起來什麼一樣,說道:“大王,臣此次使齊,遇到了東周公子,周最!”原來杜赫此前相熊槐稟報時,並未提及此人,但因為田忌的反對,也讓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周最前後的變化實在太大,他當時並未深思,現在想來,或許是有問題的。
這樣可能會影響大王決斷之事,杜赫不敢隱瞞,哪怕只有一絲可能。
“周最?”果然,熊槐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眉頭緊皺起來。
但不是所有人都瞭解周最此人,他們只知周最曾在秦國為質,甚至連他前兩年回到東周亦不知。在他們看來,五國合縱弱秦之後,東周拋棄秦國這個靠山,投向齊國也是良禽擇木而棲,而周最前往齊國尋找出仕的機會也是明智的選擇。
熊槐突然喃喃自語起來:“周最秦國齊國,沒有道理啊!周最不是應該遊說田嬰拒絕楚國才合情合理嗎?為何齊國反而同意了楚國的要求呢?”
眾人見狀也都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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