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坐在懸浮車內,心情都不算很明朗。
要是這次襲擊是“普通政變”這類的案件還好,
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
南部的各大城市都還在預防魔獸,現在又竄出來一個“詭秘”,別說負責管事的人了,連劫後餘生的他們都覺得事情愈發複雜、難搞。
“晏子姐,你知道這個組織嗎?”歐雅替其他三人問出了這個疑惑。
晏子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
她才是大廳這群人裡面最為震驚的一個。
“詭秘組織,又被稱為北洲叛黨。”晏子輕輕捏了捏小木頭,繼續開口說道,“大約在五十年前,北洲北部的四大城市一齊叛變,襲擊了當時他們的主城。”
“那一戰,因為事發突然,整個主城都被打了下來,在搶掠完其內部資源後,其總指揮官竟然下令撤離,退守北方的四大城市。”
“仗著四城易守難攻,還真給他們守了十年之久。”
“後來,是如今北洲的掌舵之人出現,憑藉一己之力,硬生生給四城打穿,才收回失地。”
歐雅又疑惑的問道,“那種山巔大能手軟了?沒給他們全宰了嗎?”
晏子示意她,聽自己慢慢道來,“在某種程度上,人終究是人照你這麼個說法,那人還和j博士合不來呢?怎麼不提劍南下?”
“主要是,那群人跑的太快了。”
晏子說到這兒,眼中露出感慨,“在城破的一瞬間,城中只剩下了老弱婦孺,而且人人都堅信所謂的“叛軍”是正黨!”
“即便收回城池後他們也百般搗亂,最終掌舵手也沒落下屠殺令,畢竟,終究是一些普通人,而且還是自己同類,真橫下心一刀斬去,那和魔獸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那四座位於最北方的城市,目前基本上也已荒亂,除了經商之人會路過,也就只有本地人殘留其中了。”
開車的威廉也聽的津津有味,“晏子,那北洲的正規軍打下這片領地又有何用?現在也不怎麼管了,詭秘的人不就來去自如了嗎?”
“你方向盤後面的是什麼?鴻運當頭666啊!?”
楊冰陽沒好氣的看著他,要不是他在開車,差點一腳踹了出去。
“嘖嘖嘖,大師你來!”
“我來就我來!”楊冰陽歪著龍王大嘴,伸出手向晏子示意,“一個最簡單的問題。”
“如果有一個流浪漢來到你家,霸佔了地盤,胡作非為,這時候,你會怎麼辦?”
晏子隨口接道,“宣誓主權。”
楊冰陽點了點頭,
“對,先把這個東西弄明白至於那北方四城,本來就貧瘠寒冷,要什麼沒什麼,只要你別敲鑼打鼓,搞得世人皆知,你要,你就拿去唄。”
“也就是說,明面上是屬於我的管轄就行,”
“我不懂這個組織,但我肯定,他們決定沒在那鳥地方紮根。”
晏子看著他,面露讚賞之意,“確實是這樣,目前反而是在北洲南部活動更多。”
“嘖嘖嘖”
其他三人看著他倆如此夫唱婦隨,忍不住調戲起來。
一人一句,
咋,
成語接龍唄?
還是夫妻默契度培養?
而兩人只是簡單的對視了一眼,
表示,
這便是聰明人的心有靈犀
“嘖嘖嘖”
第一支隊和他們一起進來的新人,聽完這次行動的主因後都忍不住紛紛感慨。
“臥槽,只能說你兩兄弟是太猛了,竟硬在一號面前撐下來了。”張月將腳邊的啤酒拉開皮栓,遞給了楊冰陽和威廉二人。
墨之翼此刻總算是服氣了,
以前,
他老是念念不忘楊冰陽一招把自己秒了,
現在,
曉得鍋兒是鐵造的了
不僅修為沒趕上他,連在兩個城市的第一支隊面前裝b,也沒裝過他。
不過,他也替幾人捏了把冷汗,
雖然楊冰陽講得雲淡風輕,
但,
除了主城的那個特殊例子,其他被釣魚的小隊,基本上是全軍覆沒了的
“楊哥!赤焰教官找你!”
“身體如何?”
“沒什麼大礙,都虧妮可姐姐妙手回春。”
赤焰聽到他這話,沒忍住心中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