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大利先生,您知道‘幽界捕食者’是什麼嗎?”
“嗯?我不知道。”
我直截了當地回答,大日向教授則顯得若有所思。
“是的,我也不知道。實際上,整個世界沒人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既然它被稱作‘捕食者’,那肯定是某種生物。但就像在美國,颶風有時會用女性名字來命名一樣,由於我們並不瞭解使用魔法語言的文明文化和價值觀,‘幽界捕食者’究竟代表什麼,我們也無法精確確定,只能靠猜測。
所以,我們根據這一點,研究團隊從已知的72個咒語中挑選出了可以替代的單詞,透過巧妙的組合,最終制作了15個替代誦唱的咒語,併成功避免了發音不可用的部分。”
“然後就用‘阿雷斯特’進行了實驗,對吧?”
“是的。經過測試,在15種試作咒語中,只有這一種與原文效果相同。”
她深吸一口氣,誦出試驗成功的咒語:“‘結晶的季節在格里斯塔·希亞茲週而復始。你,哦,眼中映照的世界與奧普特拉伊不同,食物可食者,非可食者的卡帕賈,恩惠啊韋韋恩特’。”
“好長!!”
“這是迂迴咒語嘛。”
我頓時明白了,為什麼研究要這麼麻煩。
這就像是在沒有使用片假名的限制下,要求你用幼兒園水平的詞彙來進行商業談判。要從一堆不適合的詞語中創造出合理的替代方案,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麼長的文章要記住嗎?哇塞。”
“如果你理解了句子的結構,記起來會輕鬆一些的。大利先生,你記憶力應該不錯吧?”
“那我來試試吧!我們現在就開始練習發音。由於咒語比較長,我們分成幾個部分,一點一點來。跟著我念,記得發安全音。‘結晶的季節在格里斯塔·希亞茲週而復始’。”
“格里斯塔·希亞琉。”
“哇,‘格里斯塔’發得挺好。前半部分非常棒!非常好,前半部分完全沒問題,但是後半部分有點小差錯。最後那個音,應該是‘ズィ’,而不是‘ジュ、イ’。你知道字母Z發‘ズィ’音吧?對,就是那個音。然後,嘴巴稍微張開,舌頭……這樣……”
接著,我就在青靈魔女的指導下,像小學生一樣被糾正發音,一直從晚上練到深夜,終於勉強學會了這個複雜的迂迴豐收魔法的發音。為了不忘記,我還把注意事項寫滿了紙條。
在我們專心練習咒語的過程中,青靈魔女不僅做了晚餐,還默默地準備了夜宵(真是個便利的女人)。真是幫了大忙。
不過,她為我做這些事,實際上更多是為了大日向教授好好培養吧。畢竟,那個咖哩可是很甜的。
直到大日向教授終於點頭同意時,已經是深夜了。
大日向教授毫不客氣地說:“能不能借我個沙發之類的地方睡一晚?”
他居然自然地就想住下來,但我當然是把這個“責任”推給了青靈魔女。
開什麼玩笑啊。有了青靈魔女的保護,無論是夜路還是戰場,絕對沒有危險。真心希望他趕緊回去。
雖然有些不滿,大日向教授還是乖乖地被青靈魔女拉著手,站在了門口。他在離開前,轉過身,有些靦腆地小聲說道:
“那個……我還能再來玩嗎?”
“不行。”
“大利,你個混蛋!”
“沒事沒事,沒事的!沒關係,只是說話方式不太對吧?嗯……就是,我希望能繼續進行技術交流。你看啊,今天因為我的知識,你才做出了正十二面體分形魔法杖,對吧?而我呢,也正是透過‘阿雷斯特’學會了迂迴豐收魔法,重新恢復了人類的形態……差不多,恢復了九成。要不是技術交流,我哪能實現這麼大的技術革新呢?所以我覺得,我們以後定期見面,交流技術,對我們來說都會有很大的幫助,是吧?怎麼樣?”
“不行,絕對不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儘管我理智地一一列舉了繼續見面的好處,他還是果斷拒絕了我。
如果是以“鼯鼠模式”接近我,我倒是樂意接待;但如果是“獸耳模式”,就算了。
大日向教授其實是個挺好的孩子,還是個有趣的小傢伙。可是因為他社交過於積極開朗,本能上我完全無法接受。如果他像青靈魔女一樣帶著面具掩飾自己,恐怕身體也會拒絕接觸。
青靈魔女明顯有點生氣,我全力以赴地拒絕了小孩,但在她散發殺氣之前,我趕緊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