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
“…………。親友嗎。我倒是沒問題。不過既然是親友關係了,你得考慮到,可能以後咱倆的關係會發生變化。”
“誒,親友之上還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不懂那就算了。更重要的是,既然是親友關係,叫我‘青靈魔女’就顯得有點客氣了。直接叫我名字或姓氏吧。”
“啊,這樣啊。習慣了叫你青靈魔女。你是叫青,青……是什麼來著?青森?青木?你家門牌上寫的是哪個?”
“是青山。青山日和。”
“那就叫你日和好了。”
“就這麼直接叫名字嗎……你這傢伙和我之間的距離感到底怎麼回事,真是的。”
青靈魔女(現在是日和)嘟囔著,拉住她的袖子,我單手把還在跳躍的雪鼩抱起來,興奮地帶著他們進屋。
三個人就能玩更多有趣的遊戲!兩個人能玩的紙牌遊戲真是少得可憐,玩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三個人一起玩桌遊,遊戲內容也更多了,真是太棒了。
有朋友真好!不過,應該不會再增加朋友了吧。
接下來的上午,我們三人玩得不亦樂乎,打了好幾輪紙牌和桌遊。
大日向教授在紙牌和桌遊方面都很強。除了他的策略高明,嘴巴也厲害。
明明看似是互有好處的提議,按照他說的做,結果總是他贏了。即便拒絕了大日向教授的要求,結果也還是輸。真強,簡直無解。
出於報復,我在疊積木和雙六遊戲上展現了我的實力,但無論怎麼贏,日和總是隻能拿到第二或第三。她不滿地嘟囔了幾句。
事實上,她有一次在桌遊中拿到第一,不過她衝著無辜的雪鼩發火,說是“接待遊戲”,自己提議作廢,最後那局算作無效。
我不太清楚那局遊戲到底是不是“接待遊戲”,如果真是的話,那她的接待技巧也太高明瞭。
午飯我們簡單做了些鹽烤鮭魚、鍋飯、醃黃瓜和味增湯,全部都是自家做的。
日和沒什麼反應,因為她經常來吃飯。雪鼩倒是誇張地高興,狠狠地把面前的小碟和食物埋了進去。
真好吃吧?好吃吧?我做的菜可是一流的。記得小時候在家庭課上,我第一次用刀做了個蘋果兔(還是逼真版),讓老師都驚呆了。能巧手做菜的,肯定不是廚藝差的那類人。
吃完飯,大家都飽了,氣氛也不再適合繼續玩遊戲,便轉向了輕鬆的休息時光。
邊喝著大日向教授帶來的茶葉泡的茶,邊聊起了他的近況。
“教授,你平時看起來挺忙,今天就沒事了嗎?”
“沒問題,今天我特地空出了時間。”
“那平時一定很忙吧?”
“是的,確實很忙。”
“最近都在忙些什麼?還是在上課、做研究嗎?”
“嗯,最近做的有趣的事是……”
雪鼩抱著小小的胳膊沉思了片刻。
這時,青靈魔女——不,應該叫日和——把面具挪開,抿了一口茶,插話道:“我知道的有一部《無名史詩》挺有意思的,大利要不要也聽聽?”
“哦?《無名史詩》……!”
我完全不明白那是什麼,但單憑名字的響亮就讓我覺得很有趣。
那種中學生時對“無名”或“無雙”之類的詞語充滿興趣的感覺又回來了,真讓人興奮啊!
“你感興趣嗎?那我簡單跟你說說吧。
《無名史詩假設》是一個可能涉及到魔法語言學核心的假設。這個假設是在透過東北狩獵協會和北海道魔獸農場的使者們獲取了大量魔法咒語樣本後,逐漸顯現出來的。”
她接著解釋道,魔法詠唱文中,似乎有一些時間順序和關聯可以看出來。
某些魔法詠唱內容和其他魔法詠唱內容相互關聯,魔法效果也有聯絡。
由此推測,實際上很多魔法詠唱文可能都是從某個龐大的文獻中提取出來的片段。
“這個假設的提出,最大的契機來自於‘詛殺咒語’和‘反射咒語’。
有一種詛咒他人至死的‘詛殺咒語’,它的內容是這樣的:
‘我愛你,納圖·亞維,但我是惡魔克拉拉,所以巴伊恩,這就是我的克拉拉之愛,菲菲·亞維。’”
說著,大日向教授拿起紙張,寫下了咒語的日文翻譯。
我讀著翻譯,頓時目瞪口呆。這詠唱文的效果竟然是詛殺,簡直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