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雖然都已經跟阿爾託莉雅吵成那樣子。
但就像那句老話說的好,總不能真離了吧?衛宮切嗣找不到好的下家。阿爾託莉雅同樣如此。
所以即便說了那些話,衛宮切嗣的第一想法還是要解除阿爾託莉雅右手的桎梏,讓其擁有能夠釋放寶具的能力。
這樣才能夠在接下來的聖盃戰爭當中有著一戰之力。
不然的話,很難贏。
然而,就在衛宮切嗣憑藉著現代科技手段偷偷的摸到了肯尼斯所在的範圍時,眼前的景象卻讓衛宮切嗣悶悶的愣住了。
沒錯,原以為來找茬的只有自己,但卻不想在這裡居然看到了那隻狂犬,也就是蘭斯洛特的身影。
對方不知為何戰意異常的高昂,不由分說就和迪盧木戰在了一起。
而且從模樣上來看,好像肩膀的鎧甲薄了一點,當然,這不是重點,而且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狂戰士是怎麼找到肯尼斯一行人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的確是幫了自己大忙。
要知道,由於舞彌的去世,在原劇當中,那招偷換概念的自我束縛咒已經沒有辦法實現了。
並且自己還跟阿爾託莉雅,分道揚鑣了。
沒有了阿爾託莉雅在前面作為吸引,哪怕自己可以僥倖狙殺肯尼斯夫婦當中的其中一人,身為從者的迪盧木多都會瞬間反應過來。
從者的實力有目共睹,更不用說上三騎的槍兵了。
絕對會死,只是原地等死和在逃亡的路上被弄死之間的差距。
而這也就不得不說,到肯尼斯這位降臨科的天才了。
哪怕是第一次接觸聖盃戰爭,也透過自己的智慧巧妙的改變了令咒的構造,讓自己持有令咒,接著由自己的未婚妻為從者提供魔力。
如此一來,要殺就得一口氣殺兩人,不然哪怕殺死其中一人,另外一人都可以快速的接回魔力供給,或者是御主許可權。
所以在原劇當中,衛宮切嗣也沒有選擇直接狙殺兩人,而是透過自我束縛咒,與肯尼斯締結下契約。
以自己不再傷害他們為代價,讓對方命令迪盧木多自殺,接著在那之後,讓舞彌將他們殺死。
現在的話,儼然已經無法做出這番操作了。
好在,就在衛宮切嗣頭疼之際,狂戰士蘭斯洛特出現在了這片土地上,且著成功吸引走了迪盧木多。
這也使得衛宮切嗣有了能夠在狙擊鏡下狙殺躲藏在建築物後的兩人的機會。
只能說對於現代武器的威力,身為時鐘塔天才君主的肯尼斯完全是不清楚,還妄圖以為這水泥牆能夠擋住攻擊。
認為只要躲在水泥牆後,就不會被發現,不會被擊殺。
只能說太天真了,然而衛宮切嗣卻並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開槍,因為在其心中有種很明顯的不安感,在瘋狂的蔓延著。
就好像有什麼非常不妙的事情要發生,結合掉已經丟失的愛麗絲菲兒和留守城堡的白痴從者。
衛宮切嗣更加偏向於後者。
所以在沉默了一番之後,調轉了一下狙擊鏡頭,將目標率先對向了肯尼斯未婚妻。
隨著一聲槍響,就如同摔裂的西瓜一般,原本還一臉痴迷的看著場上的迪盧木多的肯尼斯的未婚妻,在這一刻瞬間摸不著頭腦。
一直注視著自家未婚妻的肯尼斯的臉上,則也是在此刻露出了驚訝,恐懼,絕望,痛苦等諸多的表情。
可還來不及做反應。下一秒,伴隨著岩石的崩裂,肯尼斯的大腦也在此刻被開啟了花。
而這一幕幕落在了從者迪盧木多的眼中,自然是將其弄得眥目欲裂。
人沒有任何的辦法,一個是自家的兩御主死的都太快了,而另外一個就是眼前的狂戰士,不知道發了什麼瘋。
明明知道自己的紅薔薇可以破除其魔力鎧甲,但卻並沒有選擇任何躲避的戰法,而是不斷的衝上前來,妄圖於以傷換傷的戰鬥方法和自己同歸於盡。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啊!
你們這幫混蛋,我明明只想盡我的忠義,我明明只想作為一名騎士戰鬥到最後。
但你們卻一個個都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將我的忠義吳勇騎士的尊嚴踐踏。
去死吧!去死吧!給我去死吧!你個狂犬!”
是的,只能說比原劇稍微好一點吧,比起被自家主人背叛,此刻的迪盧木多總算能夠作為一名戰士真正的戰死在沙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