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呢?張偉還是太高看自己了,雖然心中有著絕妙的計劃,但很抱歉的是,人根本找不到人。
沒錯,能夠參加聖盃戰爭的,基本上都是魔術師,簡單的行蹤隱藏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張偉又只是一個先天土木聖體在工地打灰的人才。
所以,縱使有萬般想法,如今也只能落得一個,每天凌晨兩點起來,在超市搶半價便當的結果。
看著路上愈發稀少的行人,張偉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一種莫名的不安。
沒錯,就在前幾天買半價便當的時候,人被小混混搶劫了。
準確來說,主要是因為有個jk在那邊招手,然後又說大叔我很缺錢。
人本來想要贊助一下這個小姑娘,告訴她應該要走上正道好好學習。
卻不想這小姑娘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自己一個工地打灰的大叔。
於是乎,不光是錢被搶乾淨了,半價便當也是一個都不留。
如今,看著這陰暗的小巷,隨著一陣冷風颳過,張偉下意識的就縮了縮身體。
然後緊張的看向了身後,發現沒有小混混跟上來之後,也是忍不住的鬆了口氣,接著說道:
“自己,嚇自己~”
可能是快要入冬了吧,還有15天的時間,張偉繼續向前走著,一邊盤算著要不要買點過冬的棉衣。
但下一秒,如同颱風過境一般,巨大的衝擊卻在這一刻帶來了鋼筋水泥,
不等張偉反應過來,只感覺屁股一痛。
回過神來之時,已然被埋在了那每日相見的石灰底下,而自己的屁股則已經掛在了樹上。
而諸如此類的場景,在東木市的各處都有發生。
說今晚冬木市的大家雖然沒有變成熟人,但也算得上是有難同,當有苦共享了。
說迴天空當中。
可能這就是楊秋本人的惡趣味吧。
隨著衝擊的餘波緩緩的消散,只留下那被翻了個面的大地。
斜靠在神威車輪的邊緣,楊秋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對著認真駕車的韋伯詢問道:
“說起來,這可是個好機會啊,你要不要嘗試把我給弄死呢?畢竟從者就只剩下兩騎了,他們兩者必有一戰,如果你把我弄死了,然後再找個機會貓著未嘗不能得到聖盃啊。”
“你是傻逼嗎?我如果真要弄死你,我救你幹嘛?”
“額~”
好吧,楊秋這邊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npc懟一頓,並且懟的自己這邊還無言反駁。
看著楊秋這麼一副語塞的模樣,韋伯則是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接著失落的說道:
“沒有意義了,畢竟聖盃如果不是他奪取的話,哪怕將其復活,說不定他也不會很……抱歉,收回前言那個傢伙應該會覺得很滿足吧,但我覺得這樣就足夠了,這或許就是我只能夠當臣下,而不能夠成為王的理由吧。”
“說的好,那能再幫我一個忙嗎?幫我帶去那個方向吧,我的從者應該墜落在那邊。”
“你認真的嗎?如此龐大的衝擊你的從者可能連灰都不剩了。現在去還有意……不,應該有意義吧。”
看著楊秋認真的側臉,自己帶入楊秋,對方的從者是伊斯坎達爾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多說的了。
所以心念至此,韋伯也是一甩手中的韁繩,神威車輪便向著柳洞寺山頂疾馳而去。
當然,糾正一點,現在的話應該不能說是山頂了,因為受到了如此龐大的衝擊,整個山頭都已經化作了盆地。
就如楊秋所堅信的一樣,在那深坑之中,在那荒蕪的大地之上,居然有一束火苗,一束細微的火苗在燃燒。
所以眼見如此,韋伯的臉上也是難得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居然這都不死嗎?
“我就知道,秋你一定會來找大姐姐我的,抱歉,讓你看到我這麼一副破敗的樣子,不過大姐姐說到做到了呢!為秋取得了勝利,這樣子的話在消失之前,大姐姐我也心滿意足了。”
神威車輪緩緩的從空中降落,落在了這荒蕪的大地之上。
而看著楊秋拖著殘軀,從神威車輪上跑來,只剩下一口氣,渾身已經龜裂的不成樣子的庫庫爾坎,此刻的臉上則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庫庫爾坎還是很能扛的,君不見在絕對魔獸戰線當中跟人家提爾馬特對過線之後,庫庫爾坎硬是吊著一口氣不死,在所有劇情結束之後,還出來跟咱們說了聲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