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楊秋有什麼恐懼的嗎?
那還真不好說,不管是失去財力還是失去二弟,對楊秋都無所謂,因為該體驗的已經體驗過了。
如果沒有穿越的話,楊秋在原世界的打算就是活到差不多動不了的時候就該去死了。
別活著折磨自己。
等到自己享受不了的時候就可以死了。
所以你硬要說楊秋恐懼些什麼的話,那可能就是失去力量,或者說是失去享受事物的能力。
所以在剛剛那一瞬間,被肖凡踩著腦袋的時候。
楊秋所能夠感受到的並非是對方強大的力量,而是自己弱小的身軀。
但只是如此的話,楊秋還無法判斷這是個噩夢。
究其原因還是這個在楊秋體內,名聲不顯,但卻無時無刻在散發著作用的『遺世獨立的理想鄉』。
不僅在這段時間治好了楊秋的毀容。
更是在剛剛直接清除掉了楊秋身上所有的負面狀態。
力量恢復無力感消失。既然能夠被清除,那麼就證明自己身上被人下了詛咒,或者是被人施加了負面狀態。
這也是為何楊秋能夠立馬判斷狀況的原因。
而也正因為如此。
楊秋也是理解了自己所處的狀況。
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中毒了,然後敵人扮成了肖凡的模樣。
但這仔細想想就不可能。
因為敵人絕對不知道有關主神空間的事情,更不懂什麼叫做天賦。
所以排除下來,只有最後一種可能。
那就是自己做噩夢了,被人拉入了夢境的空間。
是的,作為當代現充必看的二次元專案,無限列車這個鬼滅之刃的劇場版還是讓楊秋相當印象深刻的。
其中大哥的死對於多少人而言都可以說是意難平和大刀子。
而在這部劇場館出場的幾隻鬼最為噁心的並非是殺死了大哥的上弦三,猗窩座。
而是在無慘裁員過後,僅剩的下弦,下弦一的魘夢。
這貨的血鬼術是強制催眠,讓人強制進入夢境,然後讓對方做噩夢。
噩夢的內容是對方心底最為恐懼的東西。
從精神層面來折磨自己的敵人。
而當人的精神超過臨界值,其精神之核就會被破壞。
在破壞之後,人就會變為廢人,意志消沉的白痴,那種治好了都會流口水的存在。
而這個能力在正面戰鬥上面沒有任何的用。
因為他想要強制催眠別人就要用那種低聲的細語念上一段時間。
而正面戰鬥的激烈,會直接掩蓋掉這催眠的細語,不會被他的對手有任何的影響。
但相對應的,用作偷襲的時候,則會讓目標物件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催眠。
只可惜啊,對方只能夠讓楊秋做夢,卻不知道楊秋的腦海裡面在想些什麼。
同樣也不知道自的情報早已經被楊秋看得一乾二淨。
所以當楊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肖凡”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露出了一抹驚慌。
可還不等肖凡說些什麼。
伴隨著楊秋的手掌發力“肖凡”另一隻用於支撐身體的,左腳的小腿骨也是被楊秋硬生生的掰成了兩截。
血肉刺破了面板,但卻罕見的沒有血液飛濺。
可“肖凡”臉上的痛苦卻絲毫不作假。
同時,因為這一下失去了支撐點“肖凡”的身體也是忍不住的,向著側面倒去。
而就這麼一下。
隨著“肖凡”的身體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在溼潤的泥土地上壓出一個淺坑。
楊秋也是得此機會,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伸出手撐著下巴,晃動了兩下腦袋後。
也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此刻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的“肖凡”。
“你為什麼會不害怕我?我這個姿態應該是你最害怕的模樣才對。”
“最害怕的模樣?看樣子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你活著的時候,我都不害怕,更何況你死了以後呢?別太理所當然啊,傻叉!”
說著也不管眼前的“肖凡”作何想法,楊秋直接抬起了自己的腳,狠狠的剁在了“肖凡”的頭上。
而就像是褪去了一層面皮一般。
伴隨著“肖凡”的頭顱產生變形,陽光少年的容貌也是在這一刻變成了滿臉的慘白。
黑髮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