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選這種事,我不好多嘴,全憑帝君定奪。但若讓我推薦的話,我覺得富陵康是個不錯的人選,他處事穩重,又長期與戎界三位君主打交道,是個老道之人。”
星耀點了點頭,又問道:“所以你去意已決,是嗎?”
“是。”
“準備何時走?”
“今夜。”
“今夜?!何故這般急?”
,!
“我怕再拖下去,我就走不掉了。”
星耀深深地吸了口氣。卉笙說道:“帝君,若無其它事,我先走了,阿櫟那邊,我還需要解釋。”
星耀望著卉笙一步步走出十合殿,他不敢去想,阿櫟得知此事時的樣子。他望著十合殿外的青空,喃喃道:“母后,究竟為何,你要下這樣的命令,讓相愛之人不得相守呢?”
十合殿離凌虛殿並不遠。可卉笙感覺,自己卻用了整整一生在走。她走得很慢,好像只要還沒走到凌虛殿,她就還能留在涵櫟身邊。可惜,凌虛殿和十合殿之前的距離實在太短了,她還沒用盡這一生,就已經走到。
凌虛殿門口,陸文博看見卉笙來了,迎上來向她打招呼:“卉笙,啊不,聲尊使,你來了。我這邊去通傳涵櫟。”
“不必了。”卉笙阻止了他去通傳。“我有話要跟他說,我自己進去找他吧。”
陸文博笑著說:“那好,涵櫟此時正在後院呢。”
“多謝。”
走入院中,涵櫟一襲紫衣正站在兩株櫻花樹下,疊影斑駁,如沐浴春風的青蔥,如翩舞驚鴻的櫻紅,如溫暖人心的金燦,又如,醉人沉淪的深紫。一切都那麼美好,可她竟然是來與這美好道別的,竟然是來親手打破這美好的。她好殘忍,對自己殘忍,也對涵櫟殘忍。
卉笙咬了咬嘴唇,堅定地向涵櫟走去。
涵櫟見卉笙來了,欣喜地說:“笙笙,你怎麼來了?難道是想我了?”
他的笑,總是那麼明朗又燦爛,就好像所有的煩心事到他這裡,都會化解一般。
“阿櫟,我有事找你。”
阿櫟,你一定要一直一直這樣笑下去,我:()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