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貪婪的娘們,我就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啊!”
神清氣爽的清水晴走在二番隊通向後山蛆蟲之巢的小路上。
送禮是一門學問,好感度就更是如此了。
比如矢眮丸莉莎就要攻其弱點,讓歌潮值緩慢上升。
卯之花烈這種看遍萬水千山的成熟女性就不能做這種動作,只能是偶爾用一點點小驚喜,對症下藥,撩撥一二。
碎蜂這種比較單純,一根筋的姑娘就送平日裡喜歡的東西,給予日常過日子的感覺。
而像夜一這樣性格的女孩子,打直球就好了!
手軟腳軟的夜一很輕鬆的把前往蛆蟲之巢的手令給了清水晴。
讓看守的邢軍帶路,清水晴一路走進地窟。
說起來,雖然以前編制也在二番隊,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蛆蟲之巢。
森冷,潮溼,陰暗。
但除了這幾點之外也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一直到了最下層,聽聞囚籠深處不停傳來的哀嚎聲,清水老師眉頭直抽抽,揮揮手讓邢軍上去,自己獨自前進。
果不其然,沒走幾步,勁風撲面,吹起了帥氣的長髮。
只見滿身大漢
好吧,是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靈動的在無數大漢身周閃爍。
每一次現出身形都伴著凌厲的拳腳。
“咚——”
“咚——”
“咚——”
小巧的拳頭擊打在腹部發出的沉悶聲音不停在山洞裡迴響。
太兇殘了!
小丫頭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碎蜂看見了清水晴,眸子裡閃過一絲驚喜,隨即變成羞惱,出拳更加凌厲了。
看的清水晴一陣牙疼
這丫頭片子是不是把犯人的臉都想象成自己了啊
下手這麼狠。
又是一陣沉悶暴虐的聲響後,碎蜂將所有還在大廳走動的犯人一一打倒,終於捨得將目光丟向清水晴了,冷哼一聲,傲嬌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不知道這裡是看押犯人的重地麼?”
此時一直倒在她身後的一具“屍體”悄無聲息的爬了起來,獰笑之下狠狠的揮出拳頭,直奔碎蜂嬌小的身軀。
“死吧——”
碎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她剛準備回以一記後踹,卻發現對面的清水晴兩眼裡佈滿了紫色的光暈。
再看身後的犯人,已經跪在地上,渾身打抖,屎尿橫流了。
碎蜂嫌棄的飛起一腳,將這倒黴蛋踢飛撞在石壁上。
只聽那悽慘的悶響,清水老師就感覺這個老兄想活下來怕是不太容易
“你”
碎蜂當然看見了那一閃而逝的光芒,強行將後面的話語憋迴心中。
隨意找了間牢房,將原主人丟了出去,碎蜂對著水池彎腰洗去手上的血跡,頭也不回的冷聲開口:“說吧,到底什麼事——咕?”
話語被堵了回去,有個人從身後緊緊的摟住了她。
碎蜂察覺到一把堅硬的斬魄刀抵住了她的身子,讓她不敢動彈。
“你——”
“碎蜂別回頭,我是夜一大人!”
無恥!
雖說這裡環境挺刺激的
可畢竟清水老師師德滿滿,不是那種禽獸,也就好半晌終於意猶未盡的鬆開了面紅耳赤的碎蜂。
他老人家跟沒事人似的拉著碎蜂的手就走出了牢籠,兩人經過門口時,直接從原主人的“屍體”上踩了過去。
蛆蟲之巢底層佔地面積極大,連碎蜂這樣的看守者都不知道里面到底關押了多少死神。
因為畢竟很多被判定有危險傾向,而又不那麼重要的老兄,被丟入蛆蟲之巢後很可能會處於一種“被遺忘”的狀態。
所以但凡有點追求的犯人總是想盡辦法要鬥一鬥歷任的二番隊三席。
哪怕被揍一頓好歹還能混個臉熟,省得被遺忘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牢籠中等死,那種感覺可不好受。
而在大意之下,被他們聯合起來偷襲殺死的三席,也不在少數。
碎蜂是表面冷硬,心底綿軟溫熱的萌妹子,小手被清水晴牽起,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迷迷糊糊的隨著他在這陰森溼冷的地牢裡泛起步來。
只是手被抓著,就不覺得冷了呢。
碎蜂紅著臉低著頭,嘟囔了一句:“就會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