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個精光。蔡京,這老狐狸,滿臉狡黠,整日算計著怎麼撈錢、怎麼打壓異己,賣起官鬻爵來比市場小販叫賣還熟練,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童貫呢,身為宦官卻帶兵打仗,為的可不是大宋江山,而是給自己攢軍功、謀私利,軍中將士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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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努力”下,朝堂上下亂成一鍋粥。正直的大臣們,要麼被誣陷彈劾,貶到鳥不拉屎的偏遠之地;要麼在朝堂上被排擠到邊緣角落,連發聲的機會都沒有。官員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整天忙著黨同伐異,今兒個聯合幾個同僚彈劾這個,明兒個又湊一堆算計那個,心思全用在爭權奪利上了,哪還有一星半點兒精力去考慮怎麼整軍備戰,保衛家國。您就說,這樣的朝廷,面對外敵來襲,可不就跟紙糊的老虎一樣,一戳就破嘛!
再瞅瞅大宋的軍隊,本應是守護國門的鋼鐵長城,結果愣是被折騰得千瘡百孔。“更戍法”這勞什子玩意兒,就像是給軍隊套上的一道緊箍咒,讓士兵們苦不堪言。一年到頭,士兵們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在各個駐地之間頻繁調動,今兒個還在京城站崗,明兒個就被調到邊疆喝西北風去了。這一來二去,士兵和將領之間形同陌路,兵不識將,將不識兵,上了戰場全靠瞎蒙,哪能形成什麼戰鬥力?
與此同時,朝廷對武將的猜忌那是深入骨髓。皇帝老兒整天擔心武將擁兵自重,篡了他的皇位,於是千方百計地壓制武將。多少能征善戰、有勇有謀的軍事人才,空有一身絕技,卻報國無門,只能憋屈地窩在家裡,對著牆壁嘆氣。久而久之,軍隊訓練變得敷衍了事,士兵們每天出工不出力,就像應付差事一樣。裝備呢,更是破舊老化得不成樣子,鎧甲鏽跡斑斑,刀槍鈍得都砍不動木頭,往昔那威風凜凜、令敵人聞風而膽的大宋雄師,如今站在城牆上,自己看著都心虛,這還怎麼跟外敵打仗?
文化風氣也跟著“跑偏”了,北宋的文人墨客們,整天沉醉在吟詩作對、舞文弄墨的世界裡,把練武強身視為粗鄙之事。在文化薰陶下,整個社會都瀰漫著一股文弱之氣。邊疆的武備建設?早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對外政策軟得像一攤爛泥,彷彿壓根不知道還有虎視眈眈的強敵在磨刀霍霍,隨時準備撲上來咬大宋一口。
果不其然,外患說來就來,而且來勢洶洶。金朝趁梁山軍遼國之機,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上了大宋這塊富庶繁華的“肥肉”。金軍秣馬厲兵,那鐵騎訓練得跟鋼鐵怪獸似的,衝鋒起來銳不可當。大宋的防線在他們面前脆得就像一層窗戶紙,“嘩啦”一下就被撕開了大口子,一座又一座城池相繼淪陷,速度快得讓人咋舌。
轉瞬之間,金軍已然如潮水般迅速攻陷汴京,北宋的統治徹底玩完,老百姓的日子也跟著掉進了萬丈深淵。這一場家國浩劫,宋徽宗與宋欽宗這倆父子,作為大宋的掌舵人,那表現簡直讓人無語凝噎。
宋徽宗,這位原本醉心於書畫、奇石,追求奢靡生活的皇帝,在金軍南下的危急時刻,嚇得差點尿褲子,匆忙把皇位像甩燙手山芋一樣丟給兒子宋欽宗,自己則腳底抹油,帶著一幫親信,妄圖逃亡江南躲避戰亂,那狼狽樣,跟受驚的兔子沒啥兩樣。後來局勢稍微平穩了那麼一丟丟,他又腦袋一熱,盲目樂觀起來,屁顛屁顛地折返汴京,以為天下太平了。結果呢,直接一頭撞進了金兵的懷裡,成了俘虜,把大宋江山也給賠了進去,您說這不是瞎鬧嘛!
不過,就在北宋朝廷這邊一塌糊塗的時候,咱梁山好漢們可是在北方幹得熱火朝天。您瞅瞅,林沖帶著一幫兄弟,風風火火朝著遼國國都殺去。這一路,那就是一部行走的傳奇。花榮,那可是號稱“小李廣”的神箭手,身姿矯健,眼神銳利得如同蒼鷹。每次出戰,只要他彎弓搭箭,遼軍將領就得集體哆嗦,利箭“嗖”地飛出去,帶著一股勁風,必有倒黴蛋落馬,給梁山軍開出一條血路。魯智深,那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滿臉絡腮鬍子,禪杖舞動起來虎虎生風,跟開了業掛似的,遼兵挨著一下,非死即傷,哭爹喊娘聲此起彼伏,他一邊打還一邊怒吼:“灑家今日便要為這蒼生除害,讓你們這些遼蠻子見識見識俺的厲害!”李逵更像是個不要命的瘋子,兩把板斧掄得跟風車似的,嗷嗷叫著就往敵群裡衝,眼睛瞪得通紅,嘴裡喊著:“殺盡這些鳥人,痛快痛快!”遼軍見了他,腿都發軟。
等殺到遼國國都下,梁山軍擺開陣勢,這回他們手中可是有幾樣厲害傢伙。先說那火炮,這可是梁山的能工巧匠們費盡心血研製改良的。炮身由精鐵鑄就,黑沉沉透著股冷峻勁兒,粗大的炮筒昂首向天,彷彿在向敵軍示威。攻城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