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泛著幽光,仿若沉睡的巨獸,只等甦醒時刻。居高臨下望去,敵軍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毫無徵兆,炮聲再度轟然炸響,炮彈仿若從天而降的隕石,呈拋物線精準砸落在輜重車隊之中。瞬間,糧草燃起熊熊大火,火勢迅猛,映紅半邊天,好似晚霞燒透了天際;車輛被炸得粉碎,木片與金屬零件四處飛濺,軍需物資散落一地,士卒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呼喊,亂成一鍋粥。童貫見狀,急令軍隊變陣應對,可慌亂之中,陣型鬆散雜亂,毫無章法,士兵們擠作一團,自相踐踏。此時,早已潛伏在周邊的燧火槍軍如洶湧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包抄而來。他們利用地形起伏,靈活穿梭,三人一組,交替裝填、射擊,火力連綿不絕,仿若永不停歇的暴雨。鉛彈在空中呼嘯穿梭,無情地鑽進敵軍人群,打得步兵們手中長槍大刀紛紛脫手,軀體血洞迸裂,慘叫此起彼伏,溫熱的鮮血在谷地上匯聚成汩汩溪流,刺鼻血腥味在高溫下愈發濃烈,戰場瞬間淪為人間煉獄,童貫大軍計程車氣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崩塌瓦解,兵敗如山倒。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見敵軍陣型大亂,梁山騎兵營從山谷兩端飛馳而出,馬嘶聲震耳欲聾,他們以極快的速度衝入敵軍步兵方陣,藉助馬的衝擊力,馬刀左右揮舞,如砍瓜切菜般收割著敵軍性命,攪得敵軍後方一片混亂,人仰馬翻。步兵營則穩步推進,前排盾牌手緊密相連,組成銅牆鐵壁,抵禦著敵軍慌亂中射出的箭矢,後排長槍兵從盾牌縫隙中刺出長槍,步步緊逼,將敵軍主力逐步壓縮至谷地中心,與燧火槍軍形成三面合圍之勢,讓敵軍插翅難逃,只能在絕望中掙扎,包圍圈越縮越小,敵軍被擠得動彈不得。
黃昏時分,殘陽似血,將天地染成一片慘烈的紅色。童貫殘部被梁山軍一路追殺,被逼至一處狹窄隘口。敵軍妄圖憑藉地勢險要,拼死死守,等待援兵救援,負隅頑抗之意昭然若揭,在隘口堆起簡易工事,弓箭手躲在後面,長刀手守在前頭。梁山軍卻絲毫不給喘息之機,炮兵們迅速推出輕便虎蹲炮,抵近射擊。隨著震耳欲聾的炮聲,炮彈帶著毀天滅地的衝擊力,轟塌了隘口兩側簡易工事。山石滾滾而下,仿若憤怒山神投下的巨石,砸傷無數敵軍,哀嚎聲在隘口迴盪,久久不散,塵土飛揚,啥都瞧不清了。緊接著,五萬燧火槍軍毫不畏懼,發起衝鋒。這次他們採用楔形陣,槍尖火舌在前開路,仿若鋒利箭頭,直刺敵軍心臟。敵軍弓箭手剛冒頭,便被火槍精準點名射殺,根本來不及組織有效反擊。五萬火槍軍如洶湧澎湃的鋼鐵洪流,步步緊逼,所到之處,敵軍防線仿若紙糊一般,瞬間崩潰。士兵們近距離平射,鉛彈帶著巨大動能貫穿敵人軀體,血霧瀰漫,黃昏被染得愈發鮮紅如血,仿若一幅慘烈的末世畫卷。童貫身邊親衛接連倒下,他本人也險些喪命,只能率著寥寥數人,拼死突圍,丟盔棄甲,在暮色中狼狽逃竄,身影孤寂而絕望,惶惶如喪家之犬。
此時,騎兵營早已迂迴到隘口後方,截斷敵軍退路。當童貫殘軍拼死向前衝時,騎兵們如天降神兵,從背後掩殺過來,馬刀寒光閃爍,無情地砍向敵軍,刀起刀落,血濺當場。步兵營則從正面強攻,盾牌頂著敵軍的拼死抵抗,一點點向前推進,長槍不斷刺殺,徹底剿滅隘口處負隅頑抗的敵軍。三方合力,將童貫殘部一網打盡,讓其妄圖逃生的幻想徹底破滅,山谷裡堆滿屍首,仿若修羅場。
夜幕低垂,繁星隱匿,濃稠如墨的夜色仿若巨大幕布,將大地籠罩其中。童貫帶著殘兵敗將,仿若喪家之犬,惶惶然逃竄至一片荒林。他們身心俱疲,士氣低落,只想尋個隱蔽處暫作喘息,下馬隨便找地兒一躺,連火都不敢生。殊不知,梁山軍早已銜尾而至,仿若暗夜幽靈,悄然無聲。炮兵們攜帶小型弗朗機炮,分散潛入林周,仿若隱匿在黑暗中的獵手,耐心等待最佳時機。待敵軍剛剛紮營,還未及安穩,炮聲驟起,火光瞬間照亮暗夜,炮彈仿若奪命流星,在營帳間爆開,炸得敵軍暈頭轉向,死傷無數,營帳被炸飛,人被炸得七零八落。隨即,燧火槍軍手持火把,呈散兵線穩步推進,藉著火光精準殺敵。黑暗中,敵軍辨不清方向,盲目揮刀抵抗,卻只是徒勞無功,仿若困獸掙扎。火槍軍穿梭林間,訓練有素地逐一清理殘敵,鉛彈每次噴射,都伴隨著敵人倒地聲,仿若死神鐮刀揮落,一個接一個敵軍倒下。步兵營緊隨其後,呈扇形散開搜尋,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用長槍仔細撥弄草叢與灌木叢,防止敵軍隱匿,稍有動靜便是一槍。騎兵營則在林外待命,一旦有敵軍逃出樹林,立即飛馳追殺,馬蹄聲在寂靜夜裡格外驚心,“噠噠噠”,所過之處,血濺草葉。最終,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