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關羽、張飛告別女兒國後,快馬加鞭奔回三國。
一路上,張飛情緒低落,嘴裡不停嘟囔著要回女兒國找他的美女國王。
那模樣,就像丟了魂兒似的,往日的勇猛勁兒全沒了,滿心都是對愛人的思念。
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惆悵,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國王的音容笑貌,連韁繩都握得鬆鬆垮垮。
呂布則是滿臉豪情壯志,一心想著在這亂世中闖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
他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稱霸天下的那一天。
風吹起他的髮絲,戰袍獵獵作響,更顯意氣風發。
關羽則神色凝重,既有對大哥劉備和兄弟們的思念,又有對未來之路的思索。
他眉頭緊鎖,手捋長鬚,心中默默盤算著回到三國後的種種可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深沉。
回到三國,他們發現女兒國幾月時間,三國時光已悄然流逝數年,大哥劉備早已駕鶴西去,軍師諸葛亮也被阿斗氣得一命嗚呼。
關羽和張飛聽聞此噩耗,當即下馬,跪地痛哭,那哭聲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張飛邊哭邊喊:“大哥啊,你咋就這麼走了呢!俺還想和你一起喝酒吃肉,並肩作戰呢!”
他雙手捶地,淚水奪眶而出,悲痛之情溢於言表,每一滴淚水都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關羽亦是淚流滿面,丹鳳眼都哭成了腫眼泡,長嘆道:“大哥,未能護你周全,關某有愧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自責與悔恨,身體微微顫抖,長鬚也隨著抖動。
哭了好一陣子,張飛一抹眼淚,說道:“俺還是回女兒國算了,這裡沒啥念想了。”
呂布一聽可不樂意了,上前勸道:“翼德兄,這世間如今大亂,百姓死傷無數,你我皆是英雄豪傑,怎能只顧兒女情長?難道不想為這亂世做點什麼,讓天下太平嗎?”
呂布言辭懇切,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期望,他雙手握拳,微微晃動,以增強說服力。
張飛聽了,心中糾結,他雖眷戀女兒國的國王,但也深知呂布所言極是。
想當年,呂布手持方天畫戟,跨騎赤兔寶馬,在虎牢關前那可是威風凜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他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令敵軍聞風喪膽。
那方天畫戟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可如今貂蟬被豬八戒搶走,他滿心都是要在這世間重新證明自己的念頭。
關羽呢,忠義無雙,雖對劉備的離去悲痛萬分,但也明白自己的使命尚未完成。
三人在女兒國時,每日有靈果靈酒滋養,又經靈體過濾,早已脫胎換骨,武藝更勝往昔。
尤其是張飛,在女兒國國王的溫柔體貼下,不僅脾氣收斂了不少,還習得了聖僧般的慈悲之心與女王的治國之道,可這勇猛勁兒卻絲毫不減。
呂布與關羽見張飛猶豫,便齊聲說道:“翼德,如今大哥已去,你我三人當齊心協力,共創大業。
我等共選你為王,先平定東吳,再滅曹操,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張飛一聽,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俺?俺當王?這可使不得,俺有勇無謀,哪能擔此大任。”
呂布笑道:“翼德兄不必過謙,你心懷正義,又有慈悲之心,定能成為一代明君。”
關羽也點頭稱是,眼神中帶著信任與鼓勵。
然而,他們深知阿斗在位,蜀國難有起色。
於是,三人決定夜襲虎牢關,這虎牢關的地理位置極具戰略意義。
其北靠滔滔黃河,如天然的屏障橫亙,黃河水奔騰洶湧,濤聲震天,彷彿在訴說著它的雄偉;
南行渡過長江,便可直搗東吳腹地,讓孫權的老巢岌岌可危;
西邊有險峻的山脈作為天險,曹操的大軍即便有千般能耐,也難以逾越,只能望關興嘆。
只要穩穩鎮守虎牢關,後方的蜀國就如同被堅固的鎧甲所護,阿斗在成都就算任性胡為,也無需擔憂外敵來犯,大可高枕無憂。
是夜,烏雲蔽月,天地間一片昏暗,恰似為這場突襲披上了一層隱秘的面紗。
張飛黑著臉,豹眼圓睜,緊緊握著丈八蛇矛,那矛尖在微弱的星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
他壓低聲音卻透著無比的堅定:“俺老張今夜就要讓那虎牢關易主,此乃俺們成就霸業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