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敗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他用手電筒照亮前方的道路,一步步深入船艙。
由於之前的破壞,船艙內的結構變得更加複雜,許多地方都已經被海水淹沒,行走起來十分困難。
朱皓憑藉著超強的邏輯推理能力和對細節的洞察力,在雜亂的船艙內仔細搜尋著任何可能存在的線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那裡有一塊木板顏色略有不同,似乎……
……
以移動。
他伸手試探著推了一下,木板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呀”聲,緩緩地向一旁滑開,露出一個隱藏的小艙室。
,!
“這裡… …” 朱皓用手電筒照向艙室內部,深吸一口氣,“這裡… …是什麼地方?”
朱皓貓著腰鑽進狹小的艙室,一股黴味夾雜著海水的鹹腥味撲面而來。
手電光束在逼仄的空間裡晃動,照亮了散落在地的幾件物品:一件沾著汙漬的水手服,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還有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記本。
朱皓撿起日記本,封皮上沒有任何文字,紙張泛黃,邊緣捲曲,顯然已經年代久遠。
翻開日記,歪歪扭扭的字跡映入眼簾,正是失蹤水手陳水手的筆跡。
日記裡,陳水手記錄了他在幽靈船上經歷的種種詭異事件:深夜裡,甲板上會傳來奇怪的腳步聲;船艙裡,經常出現莫名的低語;有時,他甚至會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船上游蕩。
越往後翻,日記裡的內容越發怪異,字跡也愈發潦草,彷彿寫日記的人精神狀態越來越差。
最後一頁,只留下了一句話:“它…它就在我身後…”
站在艙室外的祁峰焦急地等待著,他不時地用手電筒照向艙室內部,擔心朱皓的安全。
看到朱皓的發現,他不禁對他更加欽佩,這位看似玩世不恭的偵探,總能在關鍵時刻展現出驚人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
就在朱皓仔細研究日記的時候,船艙內突然傳來一陣“嗡嗡”的低鳴聲,像是某種機器啟動的聲音。
緊接著,手電筒的燈光開始閃爍不定,艙室內的光線忽明忽暗,如同鬼魅般跳動。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籠罩著朱皓,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逼近。
“朱皓,你還好嗎?”祁峰的聲音從艙外傳來,帶著一絲擔憂。
朱皓沒有回答,他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冰冷,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
他緊緊地握著日記本,目光掃視著周圍,試圖找到聲音的來源。
突然,他注意到艙室的角落裡,一個黑色的影子正緩緩地蠕動著,如同一個巨大的……
……
祁峰……
……
來……
朱皓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帶武器…”手電筒的光芒終於穩定下來,嗡鳴聲也消失了。
朱皓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剛才那詭異的現象讓他感到一陣心悸。
祁峰帶著武器進入艙室,神情緊張地注視著四周。
“怎麼回事?”
“某種干擾裝置,”朱皓指著角落裡一個被拆解的金屬盒子,“已經被我破壞了。”他重新翻開日記,藉著穩定的燈光繼續閱讀。
日記的後半部分語無倫次,充斥著恐懼和絕望,但朱皓還是從中提取到了一條關鍵資訊:一個隱藏在船底的密室。
根據日記的描述,朱皓在船艙另一側發現了一塊異常平整的木板。
他用力一推,木板無聲地滑開,露出一個通往底層的狹窄通道。
一股陰冷潮溼的空氣從通道里湧出,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下去看看?”祁峰握緊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朱皓點點頭,率先鑽進了通道。
祁峰緊隨其後,通道內漆黑一片,只能依靠手電筒的光芒勉強辨認方向。
通道很長,而且坡度越來越陡,彷彿通往無盡的深淵。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
朱皓用力推開門,一股更加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手電筒的光束照亮了密室的內部,只見密室中央擺放著一張手術檯,上面沾滿了暗紅色的血跡。
手術檯周圍散落著一些奇怪的儀器和符號,牆壁上也刻滿了詭異的圖案。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