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們去找盧幫主!”
華南長老只得帶著弟子們過來,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肖老弟,白老弟,稍安勿躁!
人已經殺了,楊長老也身受重傷,你們的氣也應該消了,還是把他交給我醫治一下吧,這件事最好不要鬧大了!”
肖河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沒有沒有,我與秦陽關係一直很好,咱們都是朋友不是,一切已和為貴。
事情我已然查得水落石出,核心弟子龍文丟失靈石一事,純屬一場誤會,不過是一場烏龍事件,如今人也殺了,此事是否就到此為止呢?”
“一切還需等見了人再說,人呢?”白懷安冷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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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秦陽的人都跟他一般,到了關鍵時刻就不好說話。
但他也只得示意弟子們帶路,畢竟盧成喜還尚存一息,雖然僅剩下一口氣了,但己方已損失三名核心弟子,一名長老更是身負重傷,落入他手,如此相比,己方可是吃了大虧啊!
進了轅門,來到裘長老的院子,肖河與白懷安看到盧成喜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身上纏滿了藥膏和繃帶,慘不忍睹啊!
吳佩趴在床邊,喊了幾聲幫主,卻不見絲毫動靜,不由得嗚咽起來。
“可是楊瀟那個雜種所為?”肖河的眼眸中閃爍著寒光盯著華南。
華南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沿著脊背直衝向頭頂,他竟然不敢有所隱瞞,嚅囁道:“是……”
“我去將他碎屍萬段!”白懷安怒道。
楊瀟此時正被黃玉和張夜押在院裡,遭受重創後,他行動困難,己是砧板上的肉了。
“不行,將他押回軍營囚禁起來,等師兄回來再行處置!”肖河出言制止。
白懷安默默點頭。
華長老愣了好一會兒,急忙提出異議:“肖老弟,這樣不妥吧,如今咱神火宗與秦天師合作愉快,切莫因為這點小事而鬧得不可開交,放了楊長老,我這邊願意賠償一些資源,此事就此作罷!”
“華長老,這不是小事,姓楊的也別想活了!
吳佩,速找修為好點的弟子,將盧幫主抬回城!”吳佩抹著淚,匆匆尋人去了。
“裘長老,你攜帶物品隨我們一同前行!”肖河又盯上了一旁沉默不語的裘長老。
魯長老急上前阻攔道:“裘長老身負整個礦區傷病的救治重任,你們在龍門城另尋良醫吧!”
噌……!
只聞一聲清脆的劍鳴聲,他的脖頸之上已然橫架著一把寒氣逼人的寶劍。
“你竟敢推三阻四,白爺的劍可不長眼!”卻是白懷安一聲怒喝。
魯松嚇得魂飛魄散,白懷安出劍之快,猶如閃電,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好好好,是我考慮不周,裘長老,你隨他們去吧!”魯松驚慌失措地嚷嚷起來。
白懷安收劍入鞘,魯松心中卻暗自得意,你們神火宗也親眼所見,老子可是站在你們這邊的,如今這般局面,實乃他們仗勢壓人,怪不得我們。
少頃,吳佩帶領著十來個弟子匆匆趕來,裘長老這裡有現場的擔架,眾人小心翼翼地抬著盧成喜離去,而肖河等人則挾帶著裘長老及其弟子,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這可如何是好,這幫傢伙也太囂張了吧?”季長清在華南身旁焦急地問道。
是啊,肖河和白懷安囂張跋扈至極,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然而,華南雖有心阻止,但又忌憚自己不是肖河的敵手,倘若自己也摺進去,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我們必須設法將楊瀟救回來啊!”季長清繼續說道。
“唉,還是派人送信回山門吧,趁秦陽不在,懇請掌門儘快派人前來營救!”華南無可奈何地嘆息道。
:()我只想過悠閒的日子,可你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