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便要開始了,懷安,切不可怠慢了貴客!”
眾人皆愕然,驚得下巴險些掉落卻渾然不覺。
這白化乾竟不追究白懷安與其友出手傷人、毆打貴賓、擾亂壽典之罪責?
反倒是以禮相待?
此事實在不合情理!
白家家主與白燦在一旁更是迷惑不解。
“咳,咳,化乾啊,此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折了我白家的顏面,絕非貴客!”家主傳音道。
白燦卻另有思量,悄然對父親言道:“或許這是叔父的緩兵之計!”
然而,他們的私下交流卻遭白化乾一記白眼。
“秦老弟,可否屈尊移步寒舍一敘?”白化乾面帶微笑,直接向秦陽發出邀請。
秦陽看向白懷安,今日乃是陪他來拜壽,如今事情鬧到這般田地,自當以他的意見為重。
,!
白懷安卻不易察覺地微微搖頭。
他本就對家族之情所剩無幾,今日更是徹底死心。
白家,已無他容身之所。
此刻堂叔白化乾熱情相邀,也不過是因秦兄手段太過驚人,不願將他得罪死罷了。
秦陽領會了他的意思,抱拳施禮婉拒。
“多謝白長老,他日若有機會,定當登門拜訪,聆聽教誨!”
白懷安雙眼微紅,恭恭敬敬的又行大禮。
“化乾叔,今日辭別,盼來日重逢,還望您多保重!”
三人轉身離去,身影漸行漸遠。
白化乾呆呆地望著他們消失在街頭。
“化乾,咱們白家被他們這般羞辱,怎能善罷甘休!”白家家主怒不可遏。
然而,白化乾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言。
“白敬奇那一脈向來無視祖訓,肆意妄為,如今他的孫子更是個忤逆倔強之人。
我要召開宗親大會,到祠堂向列祖列宗稟明,將白懷安逐出族譜!”家主仍心有不甘,氣惱道。
白化乾側目看著他,語氣嚴肅地說道:“化忠,你這個家主做得實在不稱職。
我白家祖訓第二條便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絕不可骨肉相殘!
你如今連一個晚輩都無法容忍,又有何德何能引領白家繁榮昌盛?
而且你有眼無珠,不識才俊!、
懷安的那位朋友秦陽,僅僅稍作反擊,便讓你吃了苦頭,你卻不知悔改,還妄圖糾纏不休。
你難道想給白家帶來滅頂之災嗎?”
這番話猶如重錘,敲得白家主冷汗淋漓,羞愧滿面。
他們雖是堂兄弟,平素關係也尚可,但地位懸殊。
白化忠雖為家主,也不過是家族中的領軍人物罷了。
而白化乾,乃陰陽宗長老,陰陽宗擁萬里轄地,勢力強大,不是一個家族能望其項背的。
白家在玉城擁有現在的地位名聲,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家族有白化乾身居準一流修真門派長老之高位。
所以,白化乾的話很有份量,白化忠不敢不聽。
白燦見父親被訓斥,父子連心,替他辯解道:“這不是看有叔父為白家靠山,才敢要討回面子……”
“討回面子,面子重要,還是家族安危重要?
這秦陽我尚難敵,你等有如此想法豈不可笑?
白燦,白家年輕一輩中,將來只有懷安能一飛沖天,你,差得太遠!”
這話太打擊人,白燦的臉上染上了豬肝色,在眾人的注視中不敢抬頭。
:()我只想過悠閒的日子,可你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