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的心願乃是將文夢水迎娶過門,而後安穩度日。
最好能生育三至五個子女,兒子一個足矣,那是來討債的,女兒則多多益善,畢竟女兒是貼心小棉襖。
如今親事已定,至於成親之日尚需再行商議。
師尊玄機子歸來,帶來了拜月教的追殺。
儘管在龍門縣城尚未發現拜月教的蹤跡,但他對這等邪教甚是警覺。
邪教之所以邪,在於其偏執與反人類的特性,令人毛骨悚然。
且其隱匿性極強,令人難以防範。
師尊得罪拜月教的事尚未解決,秦陽暫且無暇顧及婚事。
他在等待,等待拜月教對師尊的態度及結果,待到局面難以收拾時,身為弟子他必須介入。
這幾日戲弄神火宗,於他而言不過是一時興起的小遊戲罷了。
神火宗於龍門縣的駐守之地已然陷入混亂,他卻毫不知情。
這幾天他一心沉溺於符道的鑽研,漸入痴迷之境。
其一,需解決宅院防護陣之難題,此非有無之辯,而是要明確可抵禦何等層級之攻擊。
其二,要處理三個傀儡人技能全面的問題,傀儡人無飛行技能,實乃重大缺陷。
其三,陶發財之修煉問題,為其設計一種無修真資質的普通人亦能如願修煉的符陣,實非易事。
他在思索這些問題之際,亦在勤奮練習畫符。
透過反覆操練,熟練技法,領悟符紋所蘊含之天地規則,此乃一通百通之破局之法。
距痛擊神火宗核心弟子之事已過四五日,秦陽一直未有新的舉動,龍門縣城又重歸安寧平和之態。
這邊神火宗核心弟子傷勢輕者已然恢復,多數傷勢重者傷勢亦已穩定。
雖未擒獲兇手,但楊瀟、華南與季長青亦稍顯鬆懈。
兇手不再作案,極有可能乃過路之客,已然離去。
除季長老繼續焦頭爛額追查外,楊瀟與華南開始放鬆下來。
反正無人喪命,僅個人物資遭搶,想必是修真界那些遊俠所為。
這兩日,華南又至香滿樓放鬆了一番。
而楊瀟,再次前往秋水學堂與文師生談詩論詞一個多時辰。
文夢水悄然來尋秦陽,她依偎在秦陽懷中,面露不滿之色。
“那神火宗的楊長老,老是找父親談論詩文。
如此也罷,吳媽另有雜務纏身,只得由我去換茶添水。
那楊長老年過四旬,看人時目光狡黠,令人心生不適!”
秦陽聽聞,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這老淫棍賊心不死,竟還在惦念著自己的意中人!
都怪自己,一心忙於研究符道,數日未曾理會他,又讓他閒得心生妄念!
莫非又要逼迫自己做出一番大舉動,才能令他收斂心思?
送走文夢水後,秦陽回到房中,滿心鬱悶。
此氣不出,有負穿越者之名,有愧道門弟子之身!
睚眥必報,方為道門弟子遵循道法自然之心性,如心有陰霾,豈能心念通暢?
有人妄圖染指於你,若不讓他坐立難安、徹夜難眠、自顧不暇、追悔莫及,又怎能消除心頭之不快?
夜色漸濃。
他在房中翻找多個儲物戒。
這儲物戒過多,實乃煩惱之事,他耗費近半個時辰,方才找出兩張面具。
一張是滿臉麻子,另一張則是面容寡淡的白面書生。
便是如此了!
他移步客廳,只見青月正在練習寫生字,沈廚娘在一旁監督,小霸王和白狐則趴在她腳下。
自從知曉白狐乃是狐狸精,秦陽便再未驚嚇過她,亦未曾抱過她、撫擼過她。
而白狐自上次被他強行擼過一次後,卻不再如往昔那般懼怕他,時常有意無意地在他身旁徘徊。
肖河不在客廳,秦陽心中瞭然,他或許正窩在房間裡,要不就是在後院演練劍法。
“我欲出去透透氣,閒逛一番!”秦陽低聲道。
沈廚娘瞧了瞧他,翻閱著青月的課本說道:“注意安全,早些歸來!”
秦陽頷首示意知道了,青月卻面露不滿。
“天色已晚,明日再出去可否?”
“時辰尚早,待你入眠後,師兄便會歸來!”秦陽攤了攤手說道。
青月撅著嘴,一臉的不情願,但秦陽無暇顧及她的小性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