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主動約的,他在幽雲山打劫了我!”
“可人家是金丹無敵,這是送菜上門啊!”盧成喜長嘆道。
“事已至此,咱們只有爽約?”艾武望著劉奇道。
“他不是有事,推出一個朋友赴約嗎?”劉奇作為金丹大佬,還是講幾分臉面的,不想爽約。
盧成喜一聽又坐了下來。
“他在龍門縣城要好的也就兩位,一個叫肖河,曾經是飛虎寨匪頭,一個叫白懷安,白府子弟。
兩人都是金丹修為,莫非就是其中一位?”
“那廝說他朋友只是金丹初期修為!”艾武回憶道。
“那就是白懷安無疑了!”盧成喜肯定道。
劉奇轉憂為喜道:“本公頭幹不贏他秦陽,還幹不贏一個小輩,這場贏定了?”
,!
盧成喜不再說什麼,他隱約感覺不對勁。
白懷安,最近才舉行過結丹慶典。
一個初出茅廬的金丹,敢與一個金丹後期大佬比試?
一個小界之差,實力卻是雲泥之別,何況差兩個小界?
那秦陽如此安排有什麼深意?
盧成喜滿腹疑惑。
秦陽深意倒沒有。
他只是認為白懷安作為富家子弟,雖結了金丹,自己也完善過他的劍法,但白懷安性子隨和,不喜與人爭鬥。
他也該走出來磨鍊磨鍊了。
而與高手交流切磋,就是一種磨鍊自身的好手段。
第二天,他送青月到學堂,卻又到陶發財府上門口。
陶發財也住東城,昨晚告訴了秦陽住址。
陶發財聞訊跑出來,嘴上還塞滿食物。
“老大,快請進,一起再吃點就去學堂!”他倒是很熱情。
“不進去了,跟老師說我今天請假!”
陶發財懵了圈,十天的補習班,才上一天就請假?
秦陽揚長而去,陶發財佩服至極,老大就是老大,什麼事都率性而為。
秦陽又來到白府,這裡還殘存慶典的痕跡,但現在府上己冷清下來。
“噫,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學堂嗎?”白懷安很詫異。
“後天有場比試,肖河傷勢未愈,我推薦了你,過來告訴你一聲!”
白懷安愣了一下,又興奮走來。
“行,這兩天我好好準備準備,哎,跟誰?”
“什麼省散修公會的劉奇,金丹後期修為。”
白懷安傻眼了。
“大哥,我才結丹,人家是老金丹,差兩個小境界,這場比試你上才對!”
“有點信心好不,你就缺肖河那股子勇悍之氣,他成天只想越大境界挑戰別人,要不是他有傷,也輪不到你。”
白懷安心中還是沒底,還在糾結一個問題。
“我感覺你合適,我壓陣好不!”
“一個金丹,也配跟我約戰?”秦陽一句話懟了回去。
:()我只想過悠閒的日子,可你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