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王朝律令如山,封地王爺若無皇帝恩准,絕不可擅離封地。
然而,秦陽對此卻毫無概念,想到何處便到何處。
拜月教教主玄機子的信件,並非堂堂正正送至他手,而是偷偷摸摸扔信過牆,這著實令他心生厭惡。
想必師尊是為了斷絕他拒絕之路。
為了表明拒絕之意,秦陽欲令飛龍閣繼續對封地境內的邪教分子嚴懲不貸,但這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秦陽與白懷安商議後決定,將拜月教在玉城的分舵剷除,想必封地境內的邪教分子皆是玉城那邊派遣而來,這樣才能起到打擊效果。
飛龍閣在玉城設有機構,對拜月教在玉城分舵的情況也能略知一二。
只是現階段飛龍閣實力羸弱,要完成此等任務實非易事。
秦陽當機立斷,決定親自出馬,畢竟與其他人相比,他最為清閒。
白懷安苦口婆心地勸道,他如今貴為王爺,若離開封地前往玉城,定然會招致非議。
“莫要理會這些,若是因王爺的身份而畏首畏尾,這王爺不做也罷!”秦陽不屑道。
白懷安沉思須臾,提出請求。
“那便讓我隨你一同前去吧!”
秦陽在這方面著實有些頭疼,手下可用之人寥寥無幾。
似剷除拜月教玉城分舵這般事宜,他若親自動手,無異於以強欺弱,有失身份。
若是讓白懷安親身前往,又唯恐他難以與對方匹敵。
據可靠情報,拜月教玉城分舵的舵主名為張新月,其修為已至元嬰中期,麾下還有一名元嬰初期的副舵主,以及多位金丹長老。
如此實力,已然堪比一個二三流的門派了。
“要不,將肖河也一同喚上吧?”秦陽著實不願自降身份出手,只要肖河前去,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也罷,反正至多不過兩三天的事,不過,那個舵主大可交由肖兄處理,但那個副舵主必須由我來應對!”白懷安暗自估摸了一下自身實力,便作了如此安排了。
如今肖河大多時間都在軍營中吃住,秦陽只得前往北郊尋找他。
夕陽如血,軍營中炊煙裊裊升起。
肖河滿臉鬍鬚,蓬頭垢面地端坐於中軍營房中,見秦陽到來,急忙起身將其接入營中坐下。
“練軍固然重要,可莫要忘卻你還有一個劍客的身份!”秦陽凝視著肖河那身鎧甲,不禁聯想到那世的歷史人物呂布,還真有幾分其風采。
“師兄有何事儘管吩咐便是!”肖河聞得此言,便知曉秦陽此次前來定是有事相托。
“我打算剿滅拜月教在玉城的分舵,你先安頓好隊軍營,明日與我和懷安一同前往玉城!”
對於這種事情,肖河最為熱衷,當下便欣然領命。
從軍營歸來,秦陽回宅院在書房稍作了準備。
柴刀因刀靈的成長而通體冰寒,猶如寒玉般散發著絲絲冷意,置於室內,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彷彿下降了幾度。
開啟聲音隔離,便能聽到刀靈在喋喋不休。
“主人,你已經許久未曾動刀了,我這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沒有元神,元嬰也行啊,或者吞顆金丹解解饞也好……!”
“好了,安心等待,可別到時候睡著了叫不醒!”秦陽端詳著刀鋒,再次對刀靈進行了隔離。
他又取出誅神劍,這把劍充滿了神秘的氣息,雖不見劍靈,但秦陽堅信,總有一天它會展現出驚人的神威。
隨後,他又傳出一道神念,一隻耳和熊大立刻來到書房聽候命令。
“也沒什麼大事,明天早上道爺我要出門一趟,你們要看好宅院,絕不能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踏入半步!”秦陽邊用布擦拭著劍身,邊叮囑道。
“爺,前兩天在後院那邊的院牆外,有個男子鬼鬼祟祟地爬上了樹,想要窺視咱家後院,結果被小的哼了一聲,嚇得他直接從樹上掉了下去!”熊大回憶起前兩天的事情。
“嗯,也許是有人好奇吧,保持警惕心總歸是沒錯的!”
看著兩隻大妖畢恭畢敬地彎著腰站在自己面前,秦陽覺得經過這段時間的共同生活,這兩個妖的忠誠度還是非常高的。
他摸出兩隻須彌袋扔給了它們。
“裡面有些資源你們拿去用吧,以後在道爺我面前也不必自稱小畜了,你們可是有智慧的大妖,要有自己的尊嚴,去吧!”
一隻耳和熊大喜出望外,連連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