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日轉瞬即逝,朝廷終於張貼出了告示。
因原太子少傅年事已高且體弱多病,故辭官歸隱。
現需選拔一位德才兼備、學富五車之賢才,以接任這一要職。
既可舉薦他人,亦可毛遂自薦,無論是朝廷官員,亦或是員外雅士,皆可參與。
此時,秦陽已然將防護法陣製作完成,正進入除錯階段,聞府上串門的朱平提及此事,他方才停下手中的活計。
“這是何時之事?”
“已有數日,今日似乎便是報名的最後期限了!”
秦陽若有所思地看了朱平一眼,心中暗自思忖:這朱平難道也是皇帝的親信,特意前來催促並提醒自己?
他暫停陣法除錯,換上一套整潔的衣裳,便匆匆趕往國子監,那裡正是組織報名之所。
朱平緊隨其後,詢問他意欲何為。
“報名,本天師整日清閒,找點事情做,以消磨時光!”
秦陽暗自揣測,莫非這傢伙是在明知故問?
朱平滿臉驚愕。
“哎,秦兄,您貴為紫衣天師,何苦與朝廷那幫迂腐之輩爭奪這太子少傅之位,這未免有些自降身份啊!”
秦陽心中暗道,看這朱平的神情,著實不似皇帝的探子,若是的話,又豈會勸自己放棄?
“勞動最為光榮,何來掉價之說?你要是沒事就隨我一同前去吧,國子監我可是第一次去呢!”
“哎,秦兄,此事是否需要向我師尊稟報一聲,聽聽他老人家的意見?”朱平略顯侷促不安。
“無需,反正我閒暇時間頗多,又不會影響天師閣的事務。待報完名後,再到鐵閣主那裡報備一下即可。”
秦陽家中並無馬車,二人行至街頭,攔下一輛,風馳電掣般駛向國子監。
“您便是天師閣的第八位紫衣天師秦陽?”國子監內,一位負責報名的監丞滿臉敬仰之情,驚歎道。
“有什麼問題?”秦陽雙手一攤,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問道。
“您貴為天師閣紫衣天師,豈會對此職位感興趣?要知道,少傅不過是個清閒之職,俸祿更是少得可憐!”
秦陽心中暗自鄙夷,燕雀又怎能知曉鴻鵠之志?
道爺所追求的,乃是那廣袤的封地,而非那區區幾兩碎銀!
“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為人師表才是美事一樁。”秦陽臉上一派莊嚴肅穆,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監丞聽了,連連點頭,畢恭畢敬地為他辦理手續。
次日,朝廷便在朝堂之上宣佈了此次太子少傅的預選人名單,其中大多是重臣們力薦之人,此乃慣例。
而自行報名者,僅有一人,便是那天師閣的紫衣天師秦陽。
此訊息在朝堂之上引起軒然大波。
天師閣的天師竟然參加朝廷官員的選拔,這可真是史無前例啊!
眾人皆知,修真之人向來對入朝為官不屑一顧。
誰能料到,秦陽這位紫衣天師,會參與競選這太子少傅的閒職。
不少大臣心中暗自揣測,秦陽此舉究竟有何深意。
有大臣言道,這秦陽雖為天師閣紫衣天師,但不過是秀才功名,其學識尚不足以參加選拔。
然而,太尉大人徐立卻挺身而出,稱此舉乃是好事一樁,畢竟選拔需經考試篩選,有無真才實學,一試便知。
朝堂上的紛紛擾擾,秦陽自是無從知曉。
他繼續埋頭除錯府邸的防護陣法,下午首次啟動測試,竟一舉成功!
這無疑是一件值得大肆慶賀之事,自此,秦府便有了堅不可摧的烏龜殼,成為了一座固若金湯的防護堡壘,任誰也休想輕易闖入,搞什麼偷襲騷擾。
“一天消耗三塊中品!”
沈廚娘詢問他空轉消耗情況,秦陽略加思索後答道。
“這也太大了吧,這是龍門縣那邊的三倍啊!這京城內風平浪靜,沒必要如此浪費啊!”沈廚娘大感心痛。
秦陽果斷拒絕,要知道,這座府邸的面積可是龍門縣那座宅院的五倍之多,這點消耗已然是最低限度了。
正在交談間,王天師過來了,望著府院上空那如漣漪般波動的景象,不禁嘖嘖稱奇。
秦陽此次精心打造了兩套防護法陣,其中一套乃是專為王府量身定製的。
“明日到你家去佈置一套!”秦陽對他說道。
王天師喜出望外,欣然同意。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