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欺負青月!
這是秦陽這個師兄絕不允許的。
他急步過去,白懷安和肖河也緊跟了過來。
果然是青月牽著小霸王,被六七個青年圍著喝斥。
“你們要幹什麼?”秦陽急過去把青月拉到自己身後,質問起來。
“哦,你又是哪個,是這丫頭片子什麼人?”
一個眼神陰鷲的青年男子,手中拿著把摺扇指著青月喝道。
白懷安過來,急拽著秦陽道:“燦哥,這是我的朋友秦陽,這位小姑娘是青月,有什麼問題跟我說好了。”
又回首對秦陽道:“是我家族玉城白家的幾位堂哥和朋友,沒事!”
原來是一家人。
秦陽看青月委屈巴巴的,很膽怯的望著這群豪門子弟。
小霸王在家很霸道,追雞趕鵝的,現在有些慫,低著頭站在青月腳跟邊。
他蹲下身去把青月摟在懷裡安慰。
這時肖河也走了過來。
“懷安,原以為你結了個丹,眼界會高一點,但現在發現還跟原來一樣,看看你都交結了些什麼人?”
那叫燦哥的卻頤指氣使的教訓起白懷安來。
白懷安很尷尬。
秦陽很震驚。
在他心中,白懷安很優秀,自己幾個也不差呀?
這個什麼燦哥何德何能,敢口出狂言如此藐視他們?
秦陽不悅,站起身來,打量這幫衣著華麗的子弟們。
五男二女,三個築基四個煉氣期,一群修渣而已。
白懷安顯然生氣了。
“白燦,這場慶典是家族為我而辦,你不要鬧事。
我的朋友可都是義氣當先,修為高強的人物,你得罪不起!”
“哦豁,賴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白燦向後面的人攤了攤雙手,表情誇張道。
“那你倒介紹介紹,都是些什麼大人物,這個身無半點靈力的白丁,還是抱把破劍裝大俠的病秧子?”
白懷安冷笑道:“白燦,你莫是有眼無珠,這位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無影劍肖河!”
他先從肖河這裡介紹,無奈,他在外的名氣比秦陽大得多。
這名字耳熟,但白燦想不起來。
旁邊白家子弟附耳道:“歸元宗棄徒,早結金丹,劍法狠辣快捷,現在甚麼飛虎山當土匪頭,咱少惹他!”
還真是厲害人物,怎麼就一個病秧子樣?
他衝肖河微微點頭以示打招呼,肖河不屑一顧。
白懷安繼續道:“這位是青羊觀弟子秦陽,是咱龍門縣俊傑!”
“呵呵,龍門縣俊傑?
你龍門縣就是巴掌大的地方,一個個鄉巴佬似的也敢稱俊傑?”白燦忍不譏諷起來。
他身邊又有在龍門縣城長待的,趕緊扯了扯他衣袖低聲道:“白少慎言,此人可不敢惹,這一向風頭正盛,金丹內無敵的存在!”
白燦傻眼了。
他與白懷安自小不對付。
但他是家主之子,家族內地位超然。
家族弟子們自然以他為中心,一起排擠白懷安。
白懷安也是惹不起躲得起,才以陪爺爺的由頭回龍門縣城老宅長住。
乍聞躲在鄉下的白懷安結了金丹,白燦不信,不服,甚至憤怒!
他才是家族年輕俊傑中第一,這白懷安敢蓋過他?
他帶著狐朋狗友隨家主來這裡,明面上來祝賀,實則就是驗證自己的疑惑,或挑點事羞辱一番白懷安。
不想現在剛挑想起事端,居然踢的是塊硬鐵。
他只是築基圓滿修為,對上金丹內無敵的秦陽,及無影劍肖河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他只得擠出笑臉,主動抱拳行禮示好。
“哦,久仰久仰,秦兄,肖兄,真乃一見如故,那邊一起喝茶聊一聊?”
肖河冷眼斜看。
秦陽更是滿臉寫著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兄弟幾個一起喝茶?
這裡的少主人是白懷安,你有臉喧賓奪主?”
秦陽說完牽著青月要離開。
這話打臉,侮辱性極強。
豪門子弟們瞠目結舌,心中震撼。
這秦陽就算金丹無敵,但只是散修,勢單力薄,怎敢得罪腳跨修真及官方兩界的白家?
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白燦更是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