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慶,現在這個案子我說了算,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就饒你不死!”
“而且,我還把你哥的家產給你,侄子也跟你撫養,如何?”
李文慶大喜,拜道:“小友請說!”
許氏急了,爭辯道:“不可以,不可以,他強暴我,怎麼可以家產給他!”
“閉嘴!小爺我正在審案呢,再吵吵,給你二十大板!”
許氏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
“李文慶,聽好了,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非禮你嫂子,成功了就算你贏!”
“啊?”
李文慶以為自己聽錯了,門口的百姓聽得一片譁然。
劉耀也懵了,楊貴妃驚愕道:“玉兒在做什麼?公堂之上非禮寡嫂?這太胡鬧了!”
司法參軍羅盛起身呵斥道:“混賬,京兆府的公堂,怎麼可以公然非禮寡嫂,胡鬧!”
,!
劉玉手指羅盛,罵道:“閉嘴,現在審案的是小爺我!”
“你”
羅盛居然被罵得語塞。
“怎麼,你不願意?”
“那就叛你強暴寡嫂,秋後問斬,她帶著你哥的家產改嫁,然後花你哥的錢、打你哥的孩子!”
李文慶看著許氏,咬牙說道:“好,我我非禮!”
李文慶走到許氏面前,深吸一口氣,全力撲上去。
許氏被撲倒,但是她身材豐滿,腿部肌肉發達,一腳把李文慶瞪得連翻幾個跟頭,疼得李文慶哇哇叫。
門口看熱鬧的百姓哈哈大笑,都說李文慶不中用。
“李文慶,為了你大哥的香火,還不用力!”
劉玉拍手大喊,李文慶爬起來,再次撲過去,又被許氏一腳蹬開。
反覆幾次,李文慶爬不起來了。
堂上之人鬨笑,都說李文慶弱雞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劉玉跳起來,坐在桌子上,指著許氏罵道:“許氏,你勾搭鄰居,想帶著亡夫家產改嫁,卻被小叔子李文慶阻撓。”
“為了得到家產,你故意半夜打孩子,引誘小叔子進屋,然後誣陷強暴,想置李文慶於死地。”
“你這婦人蛇蠍心腸,著實可惡!該死!”
許氏慌忙磕頭拜道:“我冤枉,是李文慶強暴我!”
“放屁,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李文慶體弱,力氣沒你大,怎麼可能非禮你!”
許氏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是為了試探。
劉耀也恍然大悟,笑罵道:“臭小子,還以為他胡鬧,原來是為了這個!”
楊貴妃點頭稱讚道:“有道理啊,許氏如此強壯,她小叔子瘦弱,怎麼可能非禮?”
魏棠感慨道:“小少爺真是聰慧啊,我都沒想到。”
門口圍觀的百姓也驚歎稱讚,小小年紀,居然這麼聰明。
看似胡鬧,實則明斷秋毫。
劉玉指著許氏冷笑道:“怎麼,還不認罪?”
“大人饒命啊”
許氏終於不再嘴硬狡辯。
司法參軍羅盛看得目瞪口呆,這麼棘手的案子,就這麼破了?
劉玉回頭看著羅盛,說道:“羅參軍,如何?”
“我我混賬,來人,給我拿下!”
羅盛當眾丟臉,惱羞成怒,要把劉玉抓起來收拾一頓。
劉耀皺眉,魏棠馬上快步進了公堂,抬手就是兩巴掌。
啪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司法參軍羅盛被打得火辣辣
“你魏公公?”
京兆府和西院經常有來往,司法參軍羅盛認識魏棠。
“哼,你還認得咱家!”
“下官啊?這位是?”
羅盛恍然大悟,轉頭看向劉玉,嚇得魂飛沒了,就要跪下磕頭,魏棠扶住羅盛,低聲道:“別聲張!”
“是,是”
門口圍觀的百姓又看懵了,一個老僕竟敢當眾打羅盛耳光,這什麼來頭?
劉耀身邊的老頭兒小心地問道:“這位老老爺,您是大官兒吧?”
“嗯,對,我是大官兒。”
劉耀嘿嘿一笑,老頭兒慌忙後退一步。
堂上,魏棠站在劉玉身邊,司法參軍羅盛走上前,指著許氏罵道:“賤人心腸歹毒,押進死牢,李文慶有情有義,家產和侄子歸李文慶。”
“來人,再把許氏的姦夫抓來,一起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