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業的內應被劉玉發現了,城內早有準備。”
青衣女子語氣無奈,她第一次和劉玉正面交手,終於感覺到劉玉難纏。
明明只是一個3歲的孩子,卻像個小惡魔。
“父王,我早說過李敬業是廢物,他們這些中原人不值得信任!”
身邊的將領也很不滿,柔然王怒道:“又是那個小畜生,你們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嗎!”
青衣女子冷冷反問道:“戈兒末不也死在劉玉手裡?”
鏘!
柔然將領拔刀,怒斥道:“小娘們兒,你再敢說!”
柔然駙馬勸道:“父王,大戰之時,不要內訌。”
王子閭左冷笑道:“李敬業只剩下一個人了,要他何用?”
柔然王冷哼一聲,帶著柔然大軍後撤。
李敬業傷到了要害,失血太多,沒有跟隨大軍立即後撤,就地接受治療。
等止住了血,用一塊布拴在兩匹馬中間,作為簡單的吊床,馱著李敬業往北後撤。
青衣女子騎在馬上,照樣照在白色帷帽上,依稀能看見美豔的臉龐。
李敬業突然開口道:“你要再去一趟雲州城。”
“為何?”
“慕容魁沒死,他知道的太多。”
青衣女子停下來,回春娘也停下來。
“你好像真的沒用了,留下的都是麻煩。”
“怎麼,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麼快嗎?”
李敬業看著湛藍的天空冷笑,青衣女子調轉馬頭,獨自往雲州城去。
回春娘望著青衣女子遠去,低頭看著李敬業,李敬業閉著眼睛說道:“想殺就殺吧,無所謂了。”
“40年,我爬到靖北侯這個位置,過關斬將,多少人死在我手裡,最後敗在一個黃口小兒手下可笑!”
回春娘沒有理會,騎馬走在前面,兩匹馬跟在身後,馱著李敬業往前走。
雲州城內,劉玉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時分。
昨日激戰,加上一晚上沒睡,著實太累了。
伸個懶腰爬起來,女僕連忙端上溫著的羊肉湯和麵餅。
劉玉囫圇吃完,穿好衣服出門,正好撞見副將張虯。
“世子,慕容魁死了。”
“什麼?死了?”
“是,剛剛發現在牢裡被殺了,一劍封喉。”
“走!”
劉玉大步進了監牢,旁邊關著李家營其他將領,中間的牢房裡關著的就是慕容魁。
牢房門開著,一個仵作正在驗屍。
“拜見世子爺。”
仵作低頭行禮,劉玉看著已經硬了的慕容魁,問道:“誰接觸過他?”
“抓起來後,就關在這裡,沒有人接觸過。”
劉玉看向仵作,問道:“怎麼死的?”
“咽喉被貫穿,但不是劍,而是劍氣,兇手在外面,直接殺了他。”
劉玉湊過去看了一眼,說道:“看來他們很擔心慕容魁開口,我昨晚就該審問的。”
張虯問道:“世子想問黃金大劫案的時期?”
“對,王六他們說這個案子是慕容魁下令做的,他肯定知道來龍去脈。”
“可他已經死了,可惜了。”
“埋了吧。”
劉玉離開監牢,回到帥府,統領韓梟正在稟報昨夜的戰果。
劉玉進門,韓梟停下來,劉耀開心地招手。
“玉兒來,到皇爺爺懷裡來。”
劉玉有些失落地鑽進劉耀懷裡,劉耀笑問道:“怎麼了?不高興?”
“那個慕容魁死了,被滅口了。”
“哦?誰幹的?”
“肯定是那個青衣女子,只有她能潛入城內,以劍氣殺人。”
劉耀微微皺眉,韓梟立即請罪:“末將屬於防備,請皇上降罪。”
“不關你事,大戰之時本就混亂,看來這個慕容魁知道的很多呀。”
劉玉點頭道:“我也這麼想的,可惜了,如果昨夜審問,應該可以問出很多事情來。”
“無妨,等打完這仗,可以慢慢查。”
劉耀看向韓梟,說道:“繼續說吧。”
“是,昨夜在世子的指揮下,李家營被殺2萬多,其餘全部投降,李敬業的老底沒了。”
“柔然輕騎兵進入城內有5萬,殺了3萬多,剩餘不到2萬,俘獲馬匹3萬餘匹,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