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營旁邊有幾座小帳篷,裡面是江湖刺客住的地方。
青衣女子掀開帳篷鑽進去,鬼手躺在羊皮褥子上,一箇中年女子正在擦拭傷口,血流了很多。
這個中年女子擅長療傷,人稱回春娘。
“怎麼樣?”
青衣女子冷冷看著,鬼手苦笑道:“死不了,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實力,不可能啊”
“我感覺他比十幾天前強了很多,很奇怪。”
“是奇怪,短短十幾天,居然變強了那麼多,他的腿居然好了。”
“沉香毒無解,他是怎麼好的?”
“我看和那個小畜生有關。”
“劉玉?”
“對,他可能有解藥。”
“不可能!他哪來的解藥?”
“除此以外,我想不出來,還有劉耀,你沒發現他也變強了嗎?”
青衣女子臉色陰冷,沉默片刻後說道:“如果真是他,我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鬼手咳嗽一聲,血沫子噴出來,回春娘嫌棄地搖頭。
“他死不了,也活不了,廢了。”
回春娘起身,擦了擦手上的血,把東西收起來,不打算繼續治療。
鬼手閉著眼睛沒說什麼,青衣女子轉身離開,回春娘也收拾東西離開。
到了外面,正好遇見副將慕容魁。
“今晚夜襲,侯爺問你們去不去?”
回春娘提著藥箱離開,青衣女子淡淡說了一句:“去!”
“那好,三更出發。”
慕容魁回去整頓兵馬,青衣女子回帳篷休息。
雲州城內。
城北一處住宅內,一百多人聚在一起,每個人穿著鎧甲、帶著刀,和雲州軍一樣,為首是一個50多歲的男子。
“侯爺剛剛來信了,丑時初動手!”
“石琮,你先去探探北門,看看有沒有防備。”
“是。”
一個年輕的男子穿著和雲州軍一樣的衣甲悄悄出門。
街上很安靜,經過一天大戰,所有人都很疲憊,城內靜悄悄。
北城門的守軍靠在牆角呼呼大睡,房間裡計程車兵也在睡覺。
石琮低頭快步在城門周圍轉了一圈,沿著大街走向帥府,最後轉身悄悄回到宅院。
進了房間,石琮說道:“沒有防備,都睡著了。”
“很好,等到丑時初開門!”
房間裡燭火搖曳,所有人靜靜等著
過了半個多時辰,男子起身說道:“時間到了,走!”
宅院門悄悄開啟,100多人扮做夜晚巡城計程車兵,直奔北城門。
門口計程車兵還在睡覺,100多人快步進入城門,手起刀落,將正在沉睡的守軍砍死。
“開門!”
男子呵斥,門栓、柱子挪開,厚重的城門推開,石琮手裡舉起火把,對著北面漆黑的曠野搖動。
城外,李敬業看見北城門開啟,火把搖動,心裡大喜。
“城門開了!衝!”
李敬業上馬,副將慕容魁帶著李家營的將士全力往前衝。
柔然輕騎兵大將先野看著李家營往前衝,啐了一口罵道:“這廢物還是有點用的!都給老子衝!”
騎兵開始衝鋒,隆隆的馬蹄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守在城樓上計程車兵被馬蹄聲驚醒,慌忙敲響戰鼓,李敬業一馬當先,衝進北城門,李家營控制了北門。
“殺!”
副將慕容魁大喊,李家營兩萬多士兵潮水般湧入,沿著主街直奔帥府。
正在巡城的雲州軍撞見,慌忙迎戰,李敬業策馬衝在最前面,舉槍擊殺十幾人,巡城軍潰散。
李家營湧入北門時,先野帶領的輕騎兵也衝進了雲州城,喊殺聲此起彼伏。
副將慕容魁心中大喜,雲州城果然沒有防備,這次夜襲成功了。
大軍沿著主街直奔帥府,李家營全數進入,只需再過一條街,就是帥府,劉耀、劉玉就在那裡。
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出現一道道柵欄,兩邊屋頂冒出弓弩手。
“放!”
一聲大喊,連弩機狂射,兩萬多支弩箭瞬間落下,李家營死傷慘重。
“殺!”
韓梟帶著御林軍身先士卒,從巷子裡殺出,李家營被切香腸。
“中埋伏了!侯爺,我們中埋伏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