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縣衙門東面有一處很大的宅子,高牆大院,有護衛看守。
這裡就是漁幫的幫主阮奇雄的宅邸。
客棧起火,宅子裡的護衛發現,馬上稟報。
阮奇雄正在和幾個女人搞團建,聽說客棧起火,連忙披衣出來。
跳上屋頂,看著客棧的熊熊大火,阮奇雄罵道:“這群龜蛋,把老子的客棧燒了,快去救火!”
“去,把衙門的人叫起來,給老子救火!”
“平時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該他們出力了!”
院子裡的人快速集結,急匆匆跑向客棧。
府裡的人又跑到縣衙,敲響了縣衙大門,縣令被吵醒,聽說客棧起火,連忙派人救火。
城內的房子大多是木板房和茅草房,一旦火勢蔓延,會很麻煩。
阮奇雄回到房間裡,幾個女的裹著被子,問怎麼回事。
阮奇雄心情不好,反手幾個大嘴巴子扇在女人臉上,打得她們不敢再問。
隨便穿了衣服,換上鞋子,阮奇雄大步出門,往客棧走去。
火光很大,照亮了句縣的夜空,阮奇雄罵罵咧咧往前走,前方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擋住了去路。
阮奇雄警覺地停下來,喝問道:“誰!”
人影緩步走過來,阮奇雄分辨出來人是個女的。
“你是誰?”
阮奇雄出門倉促,沒有帶兵器,他預感不妙。
“我有事情問你。”
“哦?什麼事情?”
“10年前,白魚門的門主一家坐你的船,在碧湖被滅口,誰讓你乾的!”
“白魚門你是誰?”
“我是白魚門的女兒,我來找你了。”
阮奇雄突然轉身往院子跑,才剛跑出幾步,一道小小的黑影突然出現,然後感覺被瘋牛撞擊,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飛了起來。
灼熱麻木的感覺從腹部傳來,一口血噴出。
砰
阮奇雄拍在地上,感覺全身的骨頭被扯開,動彈不了。
小鶯走到跟前,抬腳踩在阮奇雄的臉上,俯身問道:“說!”
阮奇雄感覺全身封住了,根本說不出話。
“世子下手下腳太重了。”
青龍踢了阮奇雄一腳,朱雀說道:“拖回去再問。”
小鶯揪住阮奇雄所剩不多的頭髮,拖著回到院子。
裡面的僕人都去救火,宅子裡非常安靜。
踢開房間,幾個女的正在睡覺,聽到聲音猛地爬起來,卻見阮奇雄滿嘴是血,像死狗一樣被拖進來。
“啊”
女子驚叫,劉玉抬手每個人扇了一巴掌,說道:“閉嘴!”
幾個女子捂著臉不敢張嘴眼睛驚恐地看著劉玉。
“穿好衣服,這樣成何體統。”
劉玉小手戳了戳女子的胸口,女子拉起被子,擋住身體。
青龍、朱雀守在門口,小鶯坐在椅子上,阮奇雄躺在地上,慢慢緩過來了。
“說吧,誰指使的!”
“饒饒命”
小鶯拿出迴旋刀,裂開阮奇雄胸口的衣服,慢慢切開肚皮,裡面是蠕動的腸子
床上的女子嚇得轉頭不敢看。
阮奇雄低頭看著腸子用力地說道:“魚叉幫魚叉幫的幫主,他讓我殺的,他出錢1萬兩,殺你全家。”
“魚叉幫?謝錦?”
“是,是他找的我們,饒命我也是”
小鶯斬下阮奇雄的手腳,血從傷口快速流出,阮奇雄成了人棍,鼻子裡發出沉悶的慘叫。
門外傳來腳步聲,一箇中年婦女推門進來,看見地上的人棍
“你們”
中年婦女驚恐地看向劉玉幾人。
迴旋刀飛出,中年婦女脖子裂開,鮮血噴射,身體緩緩倒下。
“世子”
“去吧,斬草除根!”
小鶯想殺阮奇雄全家,劉玉非常支援。
對付仇人,就該斬草除根、雞犬不留!
小鶯出去走了一圈,回到房間時,幾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
“我們不是我們不是”
小鶯掀開被子,仔細看了看,有一個女人身上帶傷,其餘沒有傷痕。
“你走!”
帶傷的女人連滾帶爬跑出房間,其餘幾個一人一刀,全部殺了!
“世子,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