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攪成齏粉,只留下幾縷殘碎的屍氣飄散在空中。
一番苦戰,最後幾個殭屍也被斬殺殆盡。他倆渾身浴血,汗水、血水混著濺起的腐肉碎末,黏在衣衫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可兩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身姿挺拔,眼神警惕。就在這時,墓室深處猛地傳來一聲淒厲喊叫,那聲音好似能穿透靈魂,尖銳得如同寒夜梟鳴,在墓道里來回激盪,撞在石壁上又反彈回來,聲聲震人心魄。楊帆和林曉對視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決然,二話不說,提劍朝著聲音來源處大步邁去。他們的身影被昏黃燭火拉長,隱入更深的黑暗與未知之中,唯有堅定的腳步聲,在寂靜墓道里久久迴響,每一步都像是敲在命運的鼓面上,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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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身形如電,在昏暗曲折的墓道中疾奔,不多時,便來到了金甲將軍的石棺處。四周靜謐得可怕,唯有他急促的腳步聲在石壁間迴盪,好似催命鼓點。石棺靜靜佇立,其上符文閃爍著幽綠冷光,好似一雙雙邪祟的眼睛。棺內,金甲殭屍周身屍氣仿若實質化的烏雲,洶湧翻滾,每一絲氣息都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腐朽與暴虐。
就在慕言施法喚醒金甲殭屍的關鍵時刻,一道神秘黑袍身影毫無徵兆地出現在金甲殭屍上空。那黑袍人好似從黑暗深淵直接踏出,周身氣息仿若冰寒黑洞,吞噬著周遭的暖意。慕言先是一驚,待看清來人面容,立馬屈膝跪下,腦袋低垂,眼中滿是討好與恭順:“師傅,金甲殭屍已經融合了屍王丹,那兩個棘手的小傢伙也到了,接下來要如何行事?”話語裡帶著一絲急切,急於在師傅面前表現自己的辦事得力。
神秘黑袍人俯瞰著金甲殭屍,眼神裡閃爍著貪婪又興奮的光,彷彿在打量一件絕世珍寶:“真是強大的力量啊,不過,這還不是他最強大的時候。”那聲音像是從九幽地獄滲出,冰冷又陰森,在墓室裡悠悠迴盪,撞在石壁上,又折返回來,讓人心底直發毛。
慕言微微仰頭,面露疑惑與好奇,嘴角扯出一絲諂媚的笑:“那怎麼才能讓金甲殭屍更強大,徒兒馬上去為師傅辦。”他邊說邊偷瞄黑袍人神色,心裡盤算著若能助力此事,往後在這神秘組織裡,地位定能水漲船高,說不定能習得更厲害的邪法。
神秘黑袍人微微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盯著慕言,目光好似能穿透他的靈魂:“真的,你真的願意幫為師?”這輕飄飄的一句追問,卻讓慕言莫名心頭一緊,可他哪敢猶豫,忙不迭點頭,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只要師傅開口,徒兒萬死不辭!”語氣堅決,試圖用這份忠誠打消黑袍人任何一絲疑慮。
神秘黑袍人忽然爆發出一陣陰冷至極的大笑:“好徒兒,倒也不用萬死,一死就好,哈哈。”那笑聲如夜梟嘶鳴,瞬間打破墓室裡緊繃的氣氛,讓慕言如墜冰窖。他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嘴巴張了張,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慕言還沒從這晴天霹靂般的變故中回過神,金甲殭屍已然猛地起身,一隻乾枯卻力大無窮的手瞬間捏住了慕言的脖子。慕言雙手本能地抓住金甲殭屍的手臂,雙腿瘋狂蹬踹,卻如蚍蜉撼樹,全身好似被一股無形力量禁錮,動彈不得。他瞪大雙眼,眼球都快凸出眼眶,聲嘶力竭地朝著黑袍人喊道:“師傅,救我!”那聲音因為恐懼與絕望,已經變得尖銳扭曲。
神秘黑袍人只是冷冷站著,嘴角依舊掛著那抹陰毒的笑:“你不是說為師傅萬死不辭嘛,師傅給你這個機會,你就成為金甲殭屍的養分吧,得到你的邪法之力,金甲殭屍就完美了,哈哈。”說完,那神秘黑袍人的身影竟如輕煙般緩緩消散,好似從未出現過。可那陰惻惻的笑聲,還在墓室裡悠悠迴盪,不斷衝擊著慕言的心理防線。
慕言只覺一股冰冷又邪惡的吸力從金甲殭屍掌心傳來,體內精氣神正源源不斷地被抽離。他面色瞬間慘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卻不是因為熱,而是極度的恐懼。他能清晰感覺到生命力在流逝,意識也開始模糊,眼神裡滿是絕望與哀求,徒勞地望向黑袍人消失的方向。
就在這時,楊帆和林曉循聲匆匆趕來。他倆踏入墓室,刺鼻的腐臭與濃烈屍氣撲面而來,嗆得人直咳嗽。待看清眼前一幕,皆是又驚又怒。
楊帆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突,大吼道:“住手!”聲音在墓室裡炸響,帶著浩然正氣,竟讓翻滾的屍氣都微微一滯。他迅速提靈虛劍,腳下步伐靈動,好似踩著風火輪,口中念起靈虛劍訣:“靈虛破曉,正義之光!”隨著法訣念動,他雙手如穿花蝴蝶般快速舞動,十指靈動變幻,打出一道道神秘印訣。剎那間,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