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砍人的那更是如過江之鯽,可能文能武的屬實不多。
既要腦袋夠用,又能心狠手辣,這樣的人哪個不是站在香江的尖上。
“以後,洪興的人不太過分,就別動他們。”徐新安對大波說道。
大波神色一怔,他知道他的這個署長,歷來是看不起混社團的爛仔的,更不會在乎對方是哪個社團的。
以前社團間爭鬥,他們都是各打五十大板,能給各方一個交代就行。
可徐新安這話一出,那不是明擺著讓警隊偏向洪興一方,雖說不是直接幫助,但是每次懲戒少一些,那差距就出來了。
“東星和其他社團會不會有話說。”大波擔憂得問了一句。
警隊也不是一言堂,在香江立足的社團都有各自的靠山,如果徐新安選擇站隊,那就會有風險。
“你要記住,在香江,粉仔永遠出不了頭。”徐新安聽到東星的名字,很是不屑,又向大波解釋道,“蔣震廷和那些混社團的不一樣。”
他和蔣震廷接觸過幾次,知道他不是個想靠著社團生意賺錢的人,更不是一個只想賺錢的商人。
從他專門找到警隊想要聘請退役警員做他安保公司的教官時,他就知道這個對香江的社會認知十分清晰。
而最近,他更是和邵氏聯絡頗為緊密。
社團在香江,不管有多威風,每年能賺多少,永遠都只能在陰影中生存,不管是政府還是那些頂尖的商人,只需一句話,那社團就會轟然倒塌,然後被其他人代替。
社團的存在,只是因為有些人需要它們的存在而已。
而蔣震廷不同,他不在陰影中賺那些“輕鬆”的錢,也不怕走進陰影中髒了自己的手,是個值得投資的人。
“投資前要看清楚,下注後就要買定離手。”徐新安把菸頭扔掉,就把大波趕下車:“等會把地擦乾淨點,我先走了。”
:()讓我接管洪興?我轉手成立黨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