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幾百米後，卜存忽然站住不動了，不斷打量著周圍。

“不是。”卜存回應“這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

“或者說，有東西在吸引我的異能過去。”

吸引異能？

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你沒有這種感覺嗎？”卜存邊說邊朝一個方向走去，感覺更強烈了。

“沒有。”

逆大天，自己怎麼可能有，這壓根就不是空間異能。

“大概在那個方向。”卜存轉悠幾圈，閉眼感受著那種強烈的慾望。

順著卜存手指的方向走去，餘楓還真發現了些許不一樣的地方。

這邊的樹，顯然沒有剛才那邊濃密，再往前甚至出現了一處空地。

山林深處的一片幽靜之地，餘楓的視線突然被一座小廟所吸引。

“這山林裡，怎麼會有座小廟？”卜存疑惑，但確實是這東西在吸引自己。

“好像是個神龕，祭山神爺的？”餘楓走上前去看了看。

木質小閣子，外面有被雕琢的石材圍上，裡面是一座不知名的石像。

石像的面容慈祥莊嚴，跟餘楓之前見過的土地公公似乎有些相似。

“就是它在吸引你？”餘楓露出古怪的表情來。

“我很確定，就是它。”卜存也是充滿好奇“誒，之前清雲觀裡有那麼多神像都沒反應，不知為何‘隔世’被這東西吸引住了。”

他輕輕觸控神龕石壁，感受著那股怪異的吸引力。

“我好像...聽到了歷史的迴音，這神像在跟我講述什麼。”

說完，卜存閉上眼，靜靜傾聽著迴音。

餘楓沒有打擾他，而是在望氣視角中，靜靜觀察他的氣息。

光柱沒有縮小，那證明這神像對其無害。

“歷史的投影...戰爭和平的更迭。”卜存眼前閃過無數畫面，眼中有光芒閃爍而出。

“這是香火的力量。”卜存篤定道“神龕承載了數十年的香火祈福之力，能反饋給我靈氣。”

眼見著卜存的實力在不斷拔高，越過了凡境的門檻。

“凡境...”卜存眨著眼，驚異地發現自己異能的冷卻時間被重新整理了。

“怎麼樣？”

“抱歉沒給你留下點。”卜存一臉歉意看著餘楓。

“沒事，你先說怎麼樣。”餘楓不在乎這些，他又沒有時間類的異能，都察覺不到這東西。

“突破凡境了，算是打通關隘了。”卜存笑道。

至於為何清雲觀那幾尊神像自己沒有反應，可能是自己學藝不高吧。

也可能是，香火之力已經反哺老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