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曉陽哥喝水!”
“曉陽哥餓不餓?”
“曉陽哥累不累?要不我給曉陽哥揉揉肩?”
……
戴森無語的看著李鋒,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如此兇惡的肌肉漢子還有這麼諂媚的一面。
連曉陽有些頭疼,一個兇惡的漢子露出自以為和善諂媚的笑容一直在你旁邊打轉你也會頭疼。
李鋒對自己的這副姿態不以為意,他知道連曉陽和戴森可能沒把制卡師這個身份當一回事,畢竟是兩個小年輕嘛。
可是他卻明白一位制卡師的能量有多巨大。
制卡師的稀缺可能連曉陽還沒有概念,他只知道制卡師挺能賺錢的,可是對於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摸爬滾打了很久的李鋒而言,制卡師和普通人之間有著一條完全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雖然只是焱麟堂的外圍成員,但是他對貧民窟大大小小的勢力構成很清楚,貧民窟裡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擁有制卡師,毫不誇張的說,任何一個擁有制卡師的勢力完全都有資格在這混亂的地方成為領頭羊。
他敢肯定,要是連曉陽將自己制卡師的身份廣而告之,那麼絕對會有一大群他李鋒平時根本見都見不到的大人物來親自籠絡連曉陽。
至於為什麼不是大佬派人上門威脅或是劫人,因為沒人敢對制卡師不敬,制卡師協會的團結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任何一名制卡師背後都能牽扯出無數的利益來。
誰能保證這麼年輕的制卡師沒有老師?誰能保證他背後不會隱藏著一個人們無法招惹的大人物?
李鋒敢肯定,焱麟堂一方面是看上了連曉陽的潛力,另一方面絕對有想和連曉陽背後的人物牽頭搭線的意思。
他現在絲毫不覺得給連曉陽獻殷勤有什麼不妥,也不奇怪為什麼焱麟堂願意直接出五十個人再加上他這個小頭目來給連曉陽管,他甚至覺得自己不值這個價,焱麟堂是不是把他們這些人賣得太貴了?
能給一名制卡師服務,這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機會,原本以他的實力而言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好事情落到他的頭上,他必須好好把握這次機遇!
想到這裡,李鋒的眼神愈發火熱。
連曉陽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想了想幹脆把話挑明:“鋒哥,不是,你先別急。首先呢,咱們都互相不太瞭解,這才第一天認識。其次,我也不知道你要什麼型別的卡啊,你這讓我怎麼搞?”
他和李鋒才第一天認識,雖然感覺李鋒不是什麼壞人,但是也得先觀察觀察吧?而且他也說的是事實,誰知道你要什麼卡啊?
李鋒的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您這意思是要給我定製一張卡?”
連曉陽聽著就覺得彆扭,他穿越過來之前李鋒就和他差不多大了,“您”這個字他聽著難受。
“那不然呢?難道隨便給你掏一張卡就行?還有別別別,別在那說您啥的了,叫我曉陽就行。”連曉陽有些奇怪,不按照客戶要求來該怎麼制卡,總不能胡來吧?
李鋒聽得出連曉陽是真心實意的,這才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
就以這個制卡師的身份而言,連曉陽再怎麼不瞭解也應該有點疏離感吧?這不是李鋒自己想讓連曉陽對自己疏離,而是他這麼多年來養成的思考習慣。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些時候比人和狗的差距還大。
在他看來確實如此,他去過市中心看到貴婦名流養的寵物吃著平常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吃得起的食物,而轉頭回到貧民窟就能見到流浪漢餓死街頭。
這種巨大的貧富差距和社會地位的不等讓李鋒習慣了處於低等的那一方,因為對他而言連曉陽是一名同樣處於上流社會里的制卡師。
連曉陽溫和的語氣和言語中平等相待的意思都令他覺得不可思議和暖心,他無法抑制的鼻子一酸。
不過還好他對錶情的控制力還不錯,沒有讓人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他只是躬身行禮:“我知道了,曉陽哥。”
連曉陽知道這麼扯下去沒完,正準備轉移話題,沒想到戴森先過來開了口:“陽哥,有生意上門了!說是有人想請你親自出手製卡!”
連曉陽精神一振,戴森說的當然不是雜貨鋪的生意,這麼看來制卡生意有門路了?
“走走走!趕緊回雜貨鋪!”
連曉陽急急忙忙的動身,他可太需要開張進賬了。
李鋒作為保鏢一類的人物自然要跟著去,他可是知道制卡師是沒什麼戰鬥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