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有了決斷道人心中底氣也足了一些,只不過需要先把眼前人安撫住。
可惜,天師府這裡的道士全都是混日子的,就連天師也不過是傳位所得罷了,拿什麼跟對方打。
“小兄弟,天師如今在道協總部開會,這不暑期了嘛,天下各道門都在商量暑期旅遊安全問題,已經開會兩天了,估計後天就能回來。您看要不您先跟貧道去找一個歇腳的地方,有什麼事情咱們等天師回來了再說。”胖道士的語氣也不由得軟了下來。
常年跟錢打交道,自然清楚這類人法律對他們的約束不大,自己沒必要頂撞對方。
“你是把我當傻子了嗎?天師府這麼大的慶典活動,天師可能不在嗎?今天想讓我讓開也不是不行,只要兩個條件之中你們達成了一個就可以。”杜文滿雖然也挺緊張,可還是按照自己的劇本演下去。
胖道人一喜,只要能談都不是事。
“小兄弟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天師府幫忙儘管說,我們一定想辦法辦到。”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既不要你們辦什麼事,也不是為了錢財而來,這些東西於我不過浮雲。”
說到這兒杜文滿緩緩掃視全場,難得的不緊張,整個人冷靜了下來,緩緩開口道。
“只要你們有人能打敗我,或者天師親自向我認輸,皆可。當然你們也可以報警,不過我下次來就不是這麼和氣了。”
隨著杜文滿的話音落地,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
過了會周圍遊客見情況不對,開始有人小聲道。
“怎麼感覺不像天師府表演啊。”
“難不成真的是拜山?或許我們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果然,高考之後就該到處走走,不能宅家裡。”
“這小夥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一個人就敢跟景區橫。”
一時間周圍說什麼的都有,更是各種手機對著前面拍攝。
胖道士臉龐抽搐,這兩個條件他是一個都做不了主。
他知道自己這邊沒人能打過對方,而天師現在也肯定是躲在後面不會出來了。
而且這事再鬧下去了對天師府肯定不利,不由的左右為難起來。
他可不敢真的找官府出面,先不提對方報復的事,就是對道門的影響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周圍普通人眼界看不出來對方的厲害,只會覺得天師府連隨便一個搗亂的人都解決不了還需要找官府,會怎麼看他們。
自己解決不好這事說不準還會被踢走。
他可不想失去這份富得流油的工作。
“小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這就去找天師,最多兩個小時定會給你一個答覆。你看怎麼樣。”胖道士猶豫了半天,咬咬牙道。
“可以,一個小時之後沒結果的話我就拆了天師府大門。”杜文滿無所謂道。
他知道對方應該是去準備什麼去了,不過這正好合他的意。
他鬧這麼大動靜不就是為了吸引所有人的眼光嗎?
“福茵道長快給小兄弟上茶。”
見對方同意了,胖道士招呼了一聲,疾步跑向了道觀外,留下來原地一群道士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他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電話聯絡躲在後面的天師,讓對方去請高人前來。
杜文滿不由得持劍抱胸站立原地等待對方。
這時一位看年紀二十出頭的美貌道姑快速上前。
“小兄弟請跟我來內堂歇著。對了,貧道道號為福茵,還不知小兄弟道號為何?怎麼感覺振澤師叔有點怕你呢?”叫福茵的道長對杜文滿招手小聲問道,然後向著內堂走去。
杜文滿抬腿跟了上去,後面很多遊客與道士紛紛跟上去,大多被安保人員攔著駐足於大堂門口,幸好旁邊還有很多開著的窗戶。
看熱鬧一直是國人的傳統美德,況且現在安保人員也沒有封路。
聞著身邊淡淡的幽香,杜文滿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這年紀的年輕人,很少有人對美女設防。估計這也是胖道長叫她來接待杜文滿的原因吧。
“鄙人晗月,乃一練武之人,沒有道號。”杜文滿收起了臉上表情,儘量回答簡單一些,他怕自己多答多暴露。
“霏晗升遷,唯有月光,有道人生幾何。小道長真是好名字,只是這道協有掛名者皆有道號。難不成道長是野道?”福茵道長嘴中雖然誇讚對方,卻是一臉不信。
所謂野道就是指那些沒有傳承來歷的閒散之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