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否則準頭就夠不著了。
走了差不多半小時,周源看著擁擠的人群,發現自己果然來到了醫院。
“賣身救父麼。”
這地方他雖然很少來,卻也不陌生。
發現女孩直接向著住院部走了過去,周源也悄悄跟著走過去,來到了三樓靠最裡面的一間病房,然後看著女孩走進去。
悄悄來到門口,周源凝神聽著裡面的動靜。
“爸你放心吧,我會籌到錢救你的,現在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要是走了我該怎麼辦”
女孩一邊哭一邊說著話,良久聲音慢慢小了下去,直至消失。
過了一會確定沒聲音之後,周源推開門走了進去,瞬間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
打量了一下房間,裡面只有兩張床位,都躺了人,一個醒著一個閉著眼睛。
女孩就坐在其中閉著眼睛的那張床位前,床上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打著吊瓶,旁邊還有一些周源看不懂的醫學儀器在亮著燈,男人臉色慘白,就算睡著了表情也很痛苦。
腦袋上亮的晃眼睛,估計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女孩此刻估計是哭累了,現在已經趴著睡著了。
另一張床位上是一個看著有七十來歲的老年人,估計是病不重,此刻正半坐在床上,手拿著報紙。
眼神卻是看著女孩,一臉嘆息。
看著周源進來疑惑的盯著他,不知道他來幹什麼。
他與女孩父親同病房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病,不治之症晚期,要他來說,已經沒了繼續治療的必要了。
就這麼活著也不過是多些痛苦的日子罷了,而且治療費也是個無底洞,還不如買些止痛藥回家聽天由命。
男人已經進來幾天了,除了女孩來過,也沒有其餘人來,親戚朋友更是有多遠離的多遠,生怕他們借錢。
剛想開口問周源是幹什麼的,周源右手食指豎起放在口罩中間示意別說話。
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瓶水,看包裝是快樂肥宅水,只不過裡面的液體是透明的,周源抬起瓶子對著老頭晃了晃,示意老頭嘗一口,老頭趕緊搖了搖頭。
什麼東西都不清楚,老頭可不敢亂吃亂喝,畢竟人越老越怕死。
見狀周源也不勉強,畢竟旁邊還有一個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