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說該不會真是我在身後嚼舌根得來的報應吧?”周瑤瑤的安慰毫無作用,此時的周雅反而快要哭出來了,連忙用手機打字。
“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周瑤瑤見了周雅的話,一臉不自然的罵了一句。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們關係如此好,周雅老是背後說人閒話,周瑤瑤又能好到哪兒去?
要知道一般而言周雅的第一傾訴物件可就是周瑤瑤了。
此時聽到周雅如此說,內心自然有些不自然了。
一路上週雅都在傾訴,周瑤瑤反而被她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內心也是惶恐不安,彷彿自己這些年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該不會真的是報應吧?老天爺在上,可別報應在我頭上了,丫丫一個人承擔就行了,我保證以後管住自己的嘴。”周瑤瑤內心惶恐,一路上更是向著自己知道的神佛祈禱著。
雖是這麼想,可她看向周雅的表情卻更顯關心了。
此時周雅臉上也是擔憂與惶恐並存,只是內心同樣有些不甘心。
“哼哼!就算是報應,為什麼就報應我一個人,小浪蹄子看我怎麼嚇你。”
內心這麼想著,周雅臉上更顯得楚楚可憐起來,配合著她不俗的容貌,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把她摟在懷中輕聲呵護。
就在兩個塑膠姐妹各懷鬼胎的氛圍下,二人終於來到了鎮醫院。
小鎮轄區下也就十多個村,人口也不多,因此鎮街道上人倒是不多,醫院也大多是一些老人因為季節變幻導致感染了風寒正在打點滴,年輕人寥寥無幾。
作為本地人,周雅二人十分熟悉醫院,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口腔科醫生。
周雅因為不能開口,因此陳述病情的人就成了周瑤瑤。
等到周瑤瑤一通前言不搭後語的說完周雅的病情,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也顯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這病雖然怪異,卻並非什麼不可思議之惡疾,這種現象並不罕見,卻也並非不可能。比如許多人都是前一刻還十分正常,毫無徵兆的下一刻就突然發生暈倒,嘔吐之類的症狀。不過只要科學就醫,又不是遺傳病或者絕症之類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扶了扶黑框眼鏡,中年醫生開口安慰著周雅。
見周雅表情有些低落,於是又開始一大堆引經據典的論證,足足說了十多分鐘這才讓周雅心裡好受了許多。
“那醫生,我該怎麼辦?”放鬆下來的周雅突然問道。
說完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醫生,過了一會兒這才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羞愧的耳朵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覺到醫生與周瑤瑤驚愕的表情。
“我...我說我不是騙子,你們信嗎?”周雅低聲弱弱地問一句,越說她聲音越低。
顯然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話。
啪!
醫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臉色鐵青的看著她,咆哮道:
“胡鬧,真是胡鬧,目無王法,捏造病情,哄騙醫生。醫院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嗎?你是周家村周雲飛家小丫頭吧,真是無法無天,信不信我這就給你爸打電話過去,問問他怎麼教育你的?”
說著裝作就要去打電話的樣子。
作為鎮醫院的醫生,本身就是這個小鎮土生土長的高階人才,否則也不會來這種偏遠小鎮了。
加上許多村裡老人因為行動不便,還需要這些醫生上門診治,因此中年醫生對於小鎮各村落也十分熟悉。
小鎮許多村子還沾親帶故,特別是周雅與周瑤瑤等人還在小鎮生活長大,因此醫生對於二女也不陌生,此時認定她們在消遣自己,頓時怒不可遏起來。
“等等劉醫生,別打電話,我們錯了,我們這就道歉,對不起。”周瑤瑤此時也反應過來了,沒有多做解釋,趁著醫生打電話之際,拉著周雅就走。
一邊走一邊連連彎腰道歉,語氣十分真摯,加上不俗的容貌本就容易讓人心情舒坦,因此倒也讓劉醫生的怒火降下來許多,沒有再繼續打電話,只是沉著臉不說話,看著二女離去的背影。
“現在的年輕人,心術不正,胡攪蠻纏。真是不務正業。”搖了搖頭,劉醫生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這才徹底平復了心中怒火。
任誰滔滔不絕,一臉認真的說了十多分鐘專業知識,才發現自己被人戲耍了,都會怒不可遏,只是他畢竟是一個外人前輩,不太好教訓她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