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早在千年前就離開了莽荒界，去了星空中走證道之路，看情況是不成神是不會回來了。

而水尊就是靈族第二強者，數千年前就突破到半神之境，更是在千年前渡過第二次劫難。

按理說，原本這等存在應該緊鑼密鼓的為第三劫準備，也會離開莽荒界，去星空中證道，卻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似乎是知道風靈在想什麼，水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本尊潛力已經用盡，已經沒有離開莽荒界的必要了。”

“潛力用盡？”

聽到這話風靈臉上的喜色頓時凝固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在他們神族中有一個傳說，傳說中只有在半神之境還能做到同階無敵的天才，才有一絲證道成功的可能。

沒有這個天賦，即便僥倖突破半神，也不過是強一點的凡人罷了。

而水尊此時直言自己潛力用盡，顯然就是指他已經不是同階無敵，渡第三劫失敗，已經沒有成神的機會了。

這讓風靈心中升起一股悲哀的感覺。

靈族曾經誕生過那麼多半神，可從無列外，都不是半神境同階無敵，因此除了初祖之外，無人成神。

顯然，那個傳說應驗了。

如此一來，水尊這個當今的靈族第二強者，已經如那些前輩一般，失去了成神的機會。

下一次劫難，就是他的死期。

看他模樣，水尊哈哈一笑：“無需悲觀，此結果吾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吾也沒覺得自己的天賦比那些前輩還好，渡劫失敗也是正常。幸得老祖出手，讓吾還有幾千年逍遙時間，已經滿足了。”

他卻是已經認命。

“水尊...”風靈眼中還有惋惜之色。

他心中更是有諸多不甘。

那是替水尊感到不甘。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能成神啊。

一路走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卻功敗垂成。

他已經站在了凡人的巔峰，距離永生只有一步之遙啊。

一時間，他劫後餘生的喜悅已經消失，心中被莫名的悵然若失填滿。

“如此結局，水尊心態還保持的這麼好，換做是我，恐怕我早已經瘋了。”

風靈看向水尊的神色更顯尊重。

不是誰都能在功敗垂成之後，還能保持這麼好的心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