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現在的軌跡,我們大概可以在哪個恆星系與他們交匯。”丁羲問他們。
“我們還在計算當中,我們希望在軌跡找一個合適的恆星系,讓我們的停留不要顯得那麼刻意。”
“有必要這樣嗎,根據費米悖論我們之間的相遇可以說是一種偶然中必然。”
“況且在這幽暗的宇宙中,能夠在孤寂之中找到一絲可能代表著溫暖的光芒,對於他們來說喜悅應該會超過那來及內心深處的最基本的防備心裡。”丁羲在一邊半開玩笑的說。
“不信你問問我們這邊唯一和地外文明直接接觸過的人,徐天明來給你講解一下他當時的心情是怎麼樣的,是不是一種興奮和激動的喜悅之情;那種感覺就像好我們在孩童時期得到了一件朝思暮想的玩具一樣喜悅的之情不以言表。”丁羲轉過頭微笑的看著徐天明希望他能夠給出滿意的答覆。
徐天明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話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看著丁院士那有點期盼的心情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當時真實的心情個表露出來。
徐天明臉上略帶尷尬的說:“其實當時對我來說還是很突然的,因為那個時候正是舊星球和新星球打仗的時候,而我當時所在的戰艦被擊毀了我在逃生艙裡面,被救的時候我是一點意識都沒有的。”
“而當我醒來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們是不是新星球的軍隊給救了,面對他們我是充滿戒備的。”徐天明並沒有把他當時的任務給說出來,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些機密有沒有被公開所以目前還是隱瞞起來比較好。
丁羲聽完嘆氣的表示:“那還真是可以啊!在那個戰爭時代,即使是遇上一個人類歷史上的第一次,卻要一直充滿戒備之心無法品嚐自己應該獲得的喜悅真是讓人感到既可以又無奈。”
徐天明則是微笑有無奈地說:“其實就算沒有戰爭以我們這樣的性格到達一個自己完全未知卻無法信任的環境裡恐怕即使是再重大的事件也沒辦法高興起來。”
丁羲聽完後小聲的自言自語“古老的軍人。”
“好了,已經計算好和這些地外文明的飛行物軌道相重合的的範圍內最合適的恆星系了。”正在計算的技術員突然高興的喊出。
丁羲聽到後連忙問:“在那個恆星系距離我們大概有多遠,以我們目前的飛船的航行速度能不能在他們到達之前就到的哪,那不然這就不是一種巧合了,而真的是一種刻意了。”
技術員被這一連串的問題轟炸給搞得不知道該先回答那個問題好了。
這個時候徐天明不緊不慢的開口說話了,但是他的話語總是能夠給人一種威嚴和放心的感覺。
徐天明說:“你先說一說這顆恆星是那顆恆星,距離我們大概有多遠。”
技術員喘了口氣說:“我們所計算出的恆星是tYc8998-760-1恆星,這顆恆星距離哦我們大概有三百光年的距離。”
徐天明聽到這個距離在內心不由的嘀咕了一下:“這個距離比我們所曾經達到過的最遠的距離還要遠三倍,這樣的距離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很有挑戰性的。”
而丁羲似乎是看出來了徐天明的擔心看著螢幕上的資料說:“這個距離只是我們目前所到達的最遠距離的三倍,相比於探索比鄰星時的2190倍和探索Lp890-9恆星時的25倍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對吧艦隊指揮官徐天明同志。”
徐天明頓時有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雖然用這種倍數上的變化來看的話,這個距離的確沒有前幾次看起來那麼驚險。但是實際上這次所需要跨國的距離可比以前要大得多。並且雖然他們擁有了遠超越他們所掌握的可以的宇宙望遠鏡,但是受到地外文明在裝置上所作的為例體現各個文明之間公平性的封鎖。這個三百光年的距離實際上還是未知的。
徐天明在這種被丁院士捧上天的情況下只好有點臉紅的說:“話雖如此在這種對比下看起來的確沒有什麼難度,但是這裡面的大部分航程我們都是一無所知的,這裡面有多少星際塵埃,多少的小行星甚者可能突然遇到新的地外文明都是有可能的。”
丁院士則是說:“這些東西對於我們的徐天明同志一定是沒有問題的,想想最開始的那幾次航行,那個時候的一切才是真正的一無所知,而且還有帶著那麼多沉重的冗餘裝置,用的飛船的技術也是相對的技術低下,可是你們不也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務這些都是沒有問題的。”丁院士沒有打擊這次的行動反而是對徐天明大加誇讚的有些阿諛奉承的感覺。
這種誇讚讓徐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