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動了真本事的慕晨曦,王公子沒有了做對手的資格,很快就敗下了陣,就在冰錐要刺進他面門的時候,他大喝一聲:“慕姑娘,我認輸了。”
空中的冰錐瞬間化為了水汽,澆在王公子的臉上。
“你比他們強一點。”
王公子擦了擦臉上的水,朝慕晨曦拱了拱手:“承蒙慕姑娘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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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強了一點。”慕晨曦兩個指頭一捏比了一個很小的手勢,然後轉身走出了演武場。
臺下站著的李婉清像個小姑娘一樣蹦蹦跳跳地過來抱住了慕晨曦的胳膊,“快跟娘說說,也就幾年時間,怎麼修為精進這麼多?”
“可能是因為劍門關有一個很厲害的人每天給我做陪練吧。”
慕晨曦的嘴角彎起了弧度,她沒想到回來的第二天就想起了那個人,這今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呢?
“晨曦啊,姑娘家這麼好戰以後沒人要的。”慕雲亭在兩人身後探出了腦袋。
“你閉嘴!”李婉清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慕雲亭一眼,後者立馬縮回了脖子。
自慕晨曦回來之後,母女二人還沒有好好的說過話,於是兩人找了個理由逃過了那些繁雜的待客之道,想要悄悄的溜走,卻沒想到早就有人等著她倆。
“李夫人,慕姑娘,二位請留步。”
“王大人可是有什麼事?”
“倒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只是家中女眷對慕姑娘很是仰慕,所以想問問慕姑娘能否賞臉到家中吃頓便飯,與她們聊聊。”
慕晨曦皺了皺眉頭,“敢問令郎是?”
“犬子就是方才最後與慕姑娘切磋的那個人,只是犬子不才,實在不是慕姑娘的對手。”
“令郎很優秀,只是我離家多年,想要多陪陪家中長輩,就不到您家中做客了。”慕晨曦沒有給對方勸說的機會,婉拒之後立馬拖著李婉清就要走。
李婉清也不想與這人多說些什麼,於是一面跟這人說著客套話,一面半推半就的跟著慕晨曦溜走了。
回過頭來的李婉清玩味的看著身邊的女兒,悄悄地在她耳邊說:“我看那個白衣公子哥風度翩翩,做夫君可是合適的很,怎麼,你看不上啊?”
慕晨曦仰了仰下巴,“我的夫君當然要由我自己來定!”
“再說了,”她在心裡悄悄地念叨著:“還是那個只有粗布黑衣服的人看起來要更順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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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陰雨從遮天蔽日的烏雲裡傾瀉下來,為屋頂的瓦片掛上了簾幕,將雲層之外的太陽擋了個嚴嚴實實。
“沈掌櫃,這價錢真的不能再降了,我這價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給的,已經是全不涼城最低了,如果您還要降,那這生意我也只能不做了。”
沈掌櫃的商鋪裡,一位藥商正在和沈掌櫃討價還價。
“老王啊,咱們都這麼多年交情了,我這些寶貝可都是從剛獵的睚眥上採回來的,新鮮的很,個個都是好寶貝,你這些藥材不過是些尋常的藥材,這價錢……”
“沈掌櫃可不能這麼說,這不涼城誰不知道沈掌櫃的身後可是素梨人,那睚眥身上的寶貝自然是最好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啊,相信沈掌櫃也不是不知道,那藥園燒了個乾乾淨淨,連根藥苗都沒有留下,那些個修行者又離不開這些天地靈寶,這價格自然漲得厲害,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您要是不要,那有的是人搶著要,我也是小本買賣,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您還要壓價,那不是要我命嗎?”
老王嘴上雖然這麼說,可臉上卻看不出半點難辦,一副“價錢就這樣,愛買不買”的模樣,反倒是沈掌櫃點頭哈腰的軟磨硬泡,始終沒能讓對方把價格降下來。
“行啦,沈掌櫃,咱也不說別的,就一句話,要是不要,要我就給您拿貨,不要我就找下一家,也別耽誤了您做生意!”
老王見沈掌櫃說了半個時辰仍然是不鬆口,大袖一揮,轉身就要走,沈掌櫃連忙攔住他,“要,要,當然要要,怎麼能不要呢?就按你說的來,越快越好。”
“嘿!”老王本就沒想走,這沈掌櫃一攔他就勢轉過了頭,“得嘞,沈掌櫃,我這就給您備貨去,您也是趕巧,我手裡剛好還有這最後一批貨,要再過半個月啊,我保你在這不涼城裡找不到半株藥草!”
“那就辛苦王兄了。”沈掌櫃拱了拱手。
“好說好說!”老王咧著大嘴拍了拍沈掌櫃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