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
“俺給你……不是,我給你這個,你當我走狗,幹不幹?”
“幹,俺幹。”
“那你從明天開始每天到後山上找我,知道了嗎?”
“俺曉得。”屠二蛋伸手就抓向了長孫無用手裡的三字燕明刀。
金光一閃,屠二蛋撲了個空。
“月錢要按月結,這個現在還不能給你。”長孫無用收回了三字燕明刀,“但是這個可以先送你,就當是見面禮了。”
長孫無用說著把手裡的傘遞給了屠二蛋,然後轉身向後山走去,“記得明日來見我。”
長孫無用的動作在屠二蛋眼中自然是快的看不見,只一眨眼的功夫,他手裡本該抓住的燕明刀就變成了一把傘,這傘厚實的很,上面雕著精細的花紋,傘把上還吊著一塊指頭大的美玉,躲在傘下的屠二蛋還聞到了一陣清香。
屠二蛋晃了晃手裡沉甸甸的傘,問道:“這是嘛木頭?怪沉的。”
長孫無用的聲音從雨幕裡飄來:“金絲楠。”
“金絲楠是嘛木頭?燒火旺嗎?”
這事想來長孫無用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沒燒過,所以他沒有回答。
屠二蛋沒有聽到長孫無用的聲音,就連他的人影都很快看不見了。
不過這山裡的仙人都是這樣,他也見怪不怪,邁步向著自己的去向而去。
手裡這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燕明刀,有了燕明刀他就能娶媳婦,生孩子,還能孝敬老孃,至於走狗什麼的,那明明叫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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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城中心是一座高臺,而高臺之上有一片宮殿,鱗次櫛比,富麗堂皇,純金的小獸排著隊立在屋脊上,屋簷下整齊地掛著精美的燈籠,燈籠上畫著不同的東西,有仕女圖,有山水畫,燈籠下面的長廊裡十步一崗,五步一哨,讓這華麗的宮殿多了些肅穆。
在宮殿中的一座小山之上有一座獨立的屋子,屋子四周是一扇扇一丈多高的窗戶,窗戶上嵌滿了七色的琉璃,直通上下,若是全部開啟,一定十分敞亮。
昏黃的燈光映在絲繡的窗花上,陣陣白霧從窗縫裡鑽出來,而在這些漂亮窗戶裡的,不是什麼大人物的書房,而是一個巨大的水池,這水池是從一整塊大理石裡挖出來的,巨大的水池佔了屋子九成以上的面積,水池與窗戶之間的縫隙處擺滿了鮮花,鮮紅的花瓣同樣落滿了整個水池,陣陣熱氣從花瓣縫隙裡冒出來,幻化成了白霧。
在水池的一頭,一位女子坐在池中,只露出潔白的雙肩,修長的鵝頸,還有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粉嫩的櫻桃小嘴,精緻的鼻子,還有那對橫在笑眼之上的細長柳眉,把江南女人的柔美寫得淋漓盡致。
一扇不知該被叫做門還是窗的東西被推開,一道人影出現在外面。
那人影一邊向裡走,一邊褪去了身上一層層的衣衫,潔白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裡充滿了誘惑,人影在池邊跪下,兩隻胳膊繞過池中女子的脖頸交錯在一起。
池中女子嫣然一笑,玉手從池中伸出,抱住了脖子上的兩隻胳膊,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膚與那兩隻胳膊上交錯縱橫的傷疤疊在一起,像一個初生的嬰兒靠在一棵老樹上。
“阿南,今天怎麼這麼晚?”甜糯的嗓音從池中女子嘴裡吐了出來,音如其人。
“過些日子不是要出城西去嗎?有很多事情要提前準備。”阿南將下巴靠在池中女子肩頭,抬著頭蹭了蹭池中女子的臉,她竟也是個極漂亮女子,不過長相上多了些西北女人才有的豪情,就連那鼻樑都硬挺了幾分,更不說眼中藏不住的英氣,但也就是因為這一點俠氣讓她少了些女人的溫柔,也就差了池中女子半分。
“爹爹答應你出城了?”池中女子高興地轉過了頭。
“他當然要答應了,這次老教主羽化可是大事,咱們風月城自然也要有人過去,爹爹抽不出空來,自然要有人代他去了。”
“真好,你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城了!”池中女子笑得更歡,但眼裡卻流出幾絲落寞。
“小江,今天這麼晚才過來其實是我和爹爹私底下又談了談。”
“你們談什麼了?”小江好奇地問道。
“我問他這次出去能不能帶你一起出去。”阿南帶著狡黠的笑容在小江耳邊輕聲說道。
“爹爹不會又打你了吧?”誰知道小江一聽竟然從池子裡竄了起來,反身捧住了阿南的臉。
阿南立刻委屈巴巴地歪了歪腦袋,撩開耳後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