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公公,還不能治療嗎,本少已經好了。”
房間裡東方明一臉急迫看著鍾煜,剛才鍾煜檢查過後告知陽根治療還要過段時間,他能不急嗎。
自己不想成為太監,可這些天,他不斷用各種辦法去刺激,陽根還是一絲反應沒有。
鍾煜道:“二公子,花柳病還沒有根治,現在確實還無法治療,要等根治後,才能進行下一步。”
東方明躺回了床上,他眼神空洞的看著屋頂。
嘴裡喃喃著。
“我不要當太監,我不要當太監,我………………嗚嗚嗚。”
說著說著他哭了,哭得是那麼傷心欲絕。
鍾煜內心冷笑著,但還是一直出口安慰著他。
東方宇及走了進來,鍾煜趕忙起身行禮:“丞相。”
東方宇及點頭:“煜公公,犬子的病情如何?”
“回丞相的話,二公子的病情日漸好轉,大概一個多月就能痊癒。”
東方宇及問:“那陽根之事呢?”
“丞相,小奴當時說過,二公子的陽根已經受到損傷,不可逆,但小奴還是會竭盡全力為大公子治療。”
“有勞公公了,公公不要有負擔,犬子能救活本相已經很感激。”
床上的東方明聽完撐著身體起身說:“父親,求求你讓煜公公救救我,我不要當太監,父親救我,煜公公救我。”
“逆子,你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留戀於煙花之地,你命能保住已經是萬幸。”
東方明哭了,東方宇及冷哼一聲後跟著鍾煜走出房間。
此時肖月萍已經在門外等候。
“煜公公,夫君在房間裡等你。”
看到東方朦,確實比以前好多了,但只有鍾煜知道,他的好只是表面的。
讓東方朦睡著,鍾煜開始引流血液。
看到還有血,東方宇及有點擔心。
“公公,犬子腦部的淤血為什麼這麼多?”
鍾煜把毛巾遞到他面前說:“丞相,血液沒有那麼暗紅,證明是新的,大公子的腦部壓迫太久,導致大腦血脈變薄了,在血液引出來後,沒有了壓迫,血脈會有破損導致新鮮血液流出,這也是在釋放壓力,屬於正常現象,等血脈恢復就不會再流血。”
東方宇及被唬的一愣一愣,他確實聽不懂,但鍾煜說能恢復,那就是好事。
肖月萍問:“那要多久。”
“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時間,但小奴還是以前的話,讓大公子恢復到正常人的思維已經很難了。”
東方宇及嘆口氣:“本相知曉,公公儘管治便是了,月萍,你先出去,本相有話和煜公公說。”
肖月萍欠身後離開。
東方宇及在門關閉後對著鍾煜說:“公公,犬子和月萍已經結婚一年了,我們知道,犬子根本不懂周公禮儀,月萍到現在守宮還在,本來以為有那逆子在,東方家不會斷根,但那逆子現在的樣子,已經無法為東方家開枝散葉,本相想懇請下公公,有什麼辦法能讓犬子懂得周公之禮,讓我們東方家的香火可以延續。”
我去,還是處子之身啊,但想想好像也是,一心智都還沒長全的人懂得這些嗎?
“丞相,大公子不懂,可以請老媽子引導兩人啊。”
東方宇及嘆口氣:“犬子不止是心性還是孩童,就連…………”
他坐到床邊看著打著呼嚕的東方朦:“公公說的,本相已經想過,也找了老媽子,可進行一半老媽子就出來說,犬子沒有任何反應。”
明白了,還沒成熟啊。
鍾煜道:“小奴檢查一下。”
“嗯,麻煩公公了,需要本相做什麼,本相配合你,就不要讓下人進來了。”
鍾煜道:“我要褪去大公子的褲子檢查一下。”
東方朦的褲子被褪去,當看到他下身的模樣,鍾煜問:“丞相,大公子沒長過鬍鬚嗎?”
東方宇及點頭:“是的,你也看到了,他那裡如同孩童,怎麼可能在刺激下有反應呢,公公,有沒有辦法?”
鍾煜伸手翻弄著,過了一會他說:“丞相,大公子完完全全沒有發育,陽根在男性18-20歲後就會停止生長,但大公子這種情況不知道有沒有例外,如有例外,透過刺激穴位是可行,如沒有例外,那小奴也束手無策。”
聽到鍾煜的話,東方宇及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東方朦已經過了那年紀了,要是沒有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