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轟,所以說來,剛才自己是佔了點先手的優勢,但卻沒能在這次神唸對轟中佔多少便宜。
這傢伙是渡劫中期修士!也許還要更強!
剛才較量中,令狐已然知道,這紫袍男子竟是位渡劫中期,道行起碼在大成,甚至還要更高的修士。
對於這種的頂階修士,而且又是個性如此張狂的人,令狐不敢有絲毫大意,識海世界掌控防禦古寶寶光塔的中樞魄已經將寶光塔祭起,懸浮在識海世界浩瀚虛空,隨時可以跳出令狐的泥丸宮,釋放第七層防禦寶光,阻隔渡劫期的一切攻擊,守護令狐,為令狐施展魂道神通,爭得時間!
以令狐法寶和神通具強,又豈會懼怕眼前這張狂的渡劫中期修士,當下卻將納蘭白衣拉到自己身後,冷然目視宮船,強橫的神念也已然凝結於頭頂虛空,巨狐虛影隱現,猙獰的盯視著奢華宮船!
紫袍男子眼中閃過厲色,緩緩的自宮船中走出,看著船中幾個隨從神情萎靡,嘴角溢血,以及船中一片狼藉的模樣,紫袍男子神情越發冷厲。
走到船首,紫袍男子目光絲絲電芒閃爍,盯向令狐!看到令狐頭上那隻巨大的狐形虛影,以及那不弱於渡劫初期的神念威壓,紫袍男子臉上浮起一抹妖異至極的微笑。
“有趣,真是有趣,沒想到我剛進華南洲,隨便在路上,就能碰上一個這麼有趣又有實力的對手,看來,此次華南之旅,註定不虛此行了。”
令狐冷然的看著船首上那俊美得有些妖異的紫袍男子,冷冷道:“我不管閣下是來自哪洲的頂階修士,就憑閣下剛才的無禮之舉,已經讓人無比生厭,華南洲不會歡迎閣下這樣的人,若不想一入華南洲就鬧得灰頭土臉,麵皮盡失,為你剛才的無禮道個歉,你就可以滾了!”
剛才紫袍男子對納蘭白衣做出的無禮舉動,真的非常讓令狐不快,若非令狐本身不是那種好殺之人,只怕已經一言不發的向對方發起一系列致命性的攻擊了,又豈會給機會讓對方道歉?
紫袍男子卻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狂笑了起來,笑中,那種不屑,嘲弄之意,盡顯於色。
“閣下真是個相當有趣的人。”紫袍男子狂笑中,驟然神情冷了下來,上下打量令狐及其頭頂上那隻猙獰異常的巨狐虛影,緩緩道:“近來修仙界傳聞,有句話言:華南有令狐,魂道懾群修,渡劫非之敵,後期方比擬!如果蕭某猜得不錯,閣下想必就是近些年來名動修仙界的那個傳奇人物令狐了!”
紫袍男子顯然從令狐頭頂顯示的巨狐虛影猜出了令狐的身份,不過,他既然聽過令狐的傳聞,不可能不知道令狐的魂道神通將好幾個頂階修士打得修為掉階,一敗塗地,神通懾群修的事。但紫袍男子竟一點忌憚之意,也沒有流露,神情之間,更是蔑視異常。
這種人,不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就是有所依仗,不懼令狐的魂道神通!
令狐神情越發顯得凝重,但是也不會被紫袍男子的表現嚇倒,當下也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道:“承蒙誇獎,不知閣下又是誰?”
紫袍男子定定的看著令狐,一開始,是納蘭白衣的氣質和美麗吸引了他,讓他感興趣。而現在,卻是令狐讓他感興趣了,不光是令狐的有趣,令狐的實力,還有令狐那傳聞中的魂道神通!
“我乃東勝洲妖身道蕭鼎天,蕭某如今正好缺一貼身隨從,如今看來,竟是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紫袍男子上下打量著令狐,卻說出了讓人想捧腹大笑的話來!
令狐相譏道:“我倒也正缺一個可供使喚的僕從,我看閣下正是非常適合的人選。”
紫袍男子冷哼道:“不識抬舉,莫要以為你的魂道神通能力壓華南洲的渡劫期修士,就以為能力壓所有的渡劫期修士!我正是你的魂道神通所不可抗拒的人!”
說完,紫袍男子蕭鼎天眼中絲絲電芒大熾,一個法寶驀地自他頭頂的泥丸宮跳了出來!同時嘴一張,丹田中的一個法寶也自嘴裡吐出。
幾乎是在紫袍男子蕭鼎天有所動作的時候,令狐也是猛地盤膝落座,寶光塔先是自頭頂跳了出來,在頭頂上旋動不休,隨後青濛濛的命魂靈光自泥丸宮中迸出,命魂本命樹迅速生根發芽,幾息之間就長成了華蓋大樹。
而這時,蕭鼎天頭頂跳出的那個法寶,在一片輕靈之氣靈光閃耀中,顯出了法寶本體,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藤牌,由無數像蛇一般虯鬚糾結於一起的古怪藤牌。本體的色澤暗淡無光,就像一個非常普通陳舊的木質牌子,但偏偏這個藤牌周身,卻湧動著一陣陣輕靈之氣的靈光,法寶也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