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現在易真又要為她申請福利,如果再多許一個“九世無憂”的餅也沒什麼,反正都是畫著玩的,到下一世他們肯定就不記得了,只要不發誓,這都不是事。
但這多少有點超標了。
“要不,我們冒著違反《門神條例》的風險,將慕雲江的事情告訴她?”趙贇試著問道。
易真哪能放過這個現成的福利,他直接拍板道:“這個是自然的,但這也只能算作定金,大頭還得再作商議啊。”
“定金?”
“大頭?”
趙贇和馬弨同時驚叫了起來。
馬弨還是忍不住再次開了金口:“易真師傅,我們兄弟許你九世無憂都不一定能保證兌現,現在你又要給慕雲清要什麼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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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趙贇再次制止了馬弨的口無遮攔,轉頭跟易真解釋道:“易真師傅,馬弨的意思是我們兄弟許你九世無憂已經押上了我們兄弟所有的賭注了。
你可以完全放心我們的誠意,只要是我們兄弟答應下來的,就一定會兌現。”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馬弨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歧義,急忙糾正道。
易真看了看他們兩個,他知道兩人在擔心什麼,但他真正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九世無憂,而是能為慕雲清爭取到什麼。
他之所以答應這個條件,就是在推斷他們最終的底線。
“這樣吧,我先去跟郡主商量一下,看她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
如果她的條件不是太離譜,那咱們就再詳談,如何?”
兩人對視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
畢竟慕雲清才是‘首烏草’的主人,如果她不點頭答應,他們商量的再好也是無濟於事。
至於偷盜,那可就不是違反《門神條例》了,那是監守自盜,違反天規,要被貶下界的。
他們想都不敢想。
易真把他們送回到國公府的大門口,轉身就朝著慕雲清的書房走去。
這個時辰,是她處理公務的固定時間,雷打不動。
易真進去的時候,慕雲清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忻州各城的奏報。
他打量了一圈,發現青梅並不在這裡。
不由自主的,他就動起了歪心思。
:()小僧已經還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