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才會行禮,搭理一句。
&esp;&esp;“皇兄似乎不歡迎本王。”燕譯書與燕譯景並肩而行,瞧了眼他的胸口,勾勾嘴角,略微往前走兩步,在燕譯景前面。
&esp;&esp;“朕那次歡迎過你。”
&esp;&esp;燕譯景眯眼打量他,燕譯書最近愈發猖狂,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趙大人暫任丞相,那些奏摺,先一步呈給燕譯書,再由燕譯書決定,要不要給燕譯景。
&esp;&esp;趙大人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他並不是站在燕譯書那邊,而是站在勝利者那邊。他認為燕譯書的勝算大,毫不猶豫投靠他。
&esp;&esp;若是日後燕譯書倒臺,燕譯景翻身,趙大人又會跑來向燕譯景示好。
&esp;&esp;“說的也是。”燕譯書依舊走在前面,若是察覺到燕譯景加快步子,自己也會加快速度,他便是要處處壓他一頭。
&esp;&esp;走到湖邊,聽流水的聲音,燕譯書恍然大悟,差些忘了這件事。他踢開路邊的石子,心情舒暢愉悅,“對了,本王今日來,是想告訴陛下,長公主在金國受了些傷,短時間回不來。”
&esp;&esp;燕譯景停下腳步,死死盯著燕譯書的後背,拳頭緊握咯咯作響,姜公公在一旁給他順氣,“陛下,您莫要太擔心,小心氣壞了身子。”
&esp;&esp;“燕譯書!”燕譯景衝上前,拎著他的衣襟,咬牙切齒,是一隻受困於人暴怒的獸,“你弒父殺母,如今又要殘害你的親姐姐,午夜夢迴,你的心可有片刻的不安寧!”
&esp;&esp;燕譯書垂眸看著,燕譯景的手青筋暴出,胸膛起起伏伏,輕緩又重重地呼氣。他甩開燕譯景的手,整理自己的衣襟,滿不在乎,嗤笑道:“陛下真是糊塗了,長公主遠在金國,定是金國的人下手,同本王有何干系。本王知道陛下心中有怨,可也不該事事都往本王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