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寫了兩份,一份自己好好儲存,另一份……燕譯景一臉壞笑,親手摺好,將紙張塞進他懷中,拍拍他的胸膛,“三王爺行動不便,朕就不為難你了。三王爺拿的時間小心些,莫要掉了。”
&esp;&esp;燕譯書強顏歡笑,這個人就是故意的,那刺客一定是他安排的。
&esp;&esp;否則,他怎麼會不驚訝,還不問。
&esp;&esp;這新仇舊恨,他會一一從燕譯景身上討回來。
&esp;&esp;燕譯書也不多呆,該去看看那位階下囚,他的太師啊,從始至終,他能依靠的只有他而已。
&esp;&esp;無論是幾年前還是現在,能給予商懷諫庇佑的,只有他。
&esp;&esp;可惜,那些太師大人看不清這些。
&esp;&esp;“陛下慢慢下你的棋,本王還有事,先走了。”
&esp;&esp;燕譯書下意識想整理自己的衣裳,卻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不在,苦笑著收回自己的左手,一步一步慢吞吞走出去,背影略顯孤寂潦倒。
&esp;&esp;可惜,這喚不起燕譯景對他的憐憫。
&esp;&esp;他讓人將棋盤收拾乾淨,心情好,想去御花園走一走。又想到自己現在對外稱“中毒”,又得作罷。
&esp;&esp;燕譯景百無聊賴玩著自己的毛筆,從未覺得宮裡是如此寂寞。
&esp;&esp;他撐著頭,無聊透頂,他都快發黴了。
&esp;&esp;最終,燕譯景還是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到金國去。
&esp;&esp;雖然事關賭注,但燕譯景是真的擔心燕譯月。雖然知道燕譯書不能拿她怎麼樣。但金國天高路遠,她在金國受了欺負,他也不能幫上什麼。
&esp;&esp;雖然沒幾個能欺負燕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