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軟,似乎她真的是個罪犯,而不是他的女兒。
&esp;&esp;一炷香燃盡,石悅冷漠看著,看著那根香熄滅,最終還是沒有支撐下去,低聲求饒。
&esp;&esp;“我說,我說。”石悅忍不住落淚,求自己的父親莫要再折磨她。
&esp;&esp;石大人丟下烙鐵,“早這樣不好嗎,平白無故受這麼多罪,最後還不是說了。人在哪?”
&esp;&esp;“淮陰鎮,燕譯景在淮陰鎮。”說完,石悅就暈了過去。
&esp;&esp;即便她說了,石大人還是不覺得解氣,狠狠對著她的肚子踹了一腳。
&esp;&esp;被疼昏過去的人沒有任何反應,石大人用帕子擦擦自己的鞋,他覺得髒。
&esp;&esp;踹了幾腳沒有反應,石大人覺得無趣,整理自己的衣裳,哼著歡快的曲子離開這裡,去向燕譯書覆命。
&esp;&esp;“淮陰鎮……”燕譯書半信半疑,不知燕譯景為什麼會跑到那裡去。他吹了吹碗裡的熱氣,問:“除此之外,她還說了什麼嗎?”
&esp;&esp;石大人搖頭,“那丫頭嘴嚴得很,一開始怎麼都不願意說,臣使了點手段,她實在受不住才說出口,說完就暈了過去。”
&esp;&esp;燕譯書垂眸,沒說什麼。來自親人的折磨最是痛苦。石悅怕是受不住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打擊,才在最後關頭說出口。
&esp;&esp;但她說了,燕譯書也不是完全相信的。
&esp;&esp;“王爺。”恰巧這時,自個的侍衛從外處跑來,瞥一眼石大人,走到燕譯書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淮陰鎮的縣令讓人來報,說是在淮陰鎮見到了燕譯景,他住在埋葬那兩個孩子的山上。縣令掃墓的時候,無意間看見的。”
&esp;&esp;燕譯書擱下茶盞,怪不得自己怎麼也找不到人,原來去了淮陰鎮。燕譯景曾在淮陰鎮待過一段時間,莫非他在那裡留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