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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過多久,京城盛起陛下耽於美色,而不理朝政的流言。所有人都在苛責這位陛下任性,說他這麼多年,也沒做出什麼大事,就是投了個好胎,還生在和平盛世,否則早就死了。
&esp;&esp;輿論與怨氣一旦產生,便一發不可收拾。連帶那位放出訊息的姜公公,也不可倖免,被罵的狗血淋頭。
&esp;&esp;在輿論發酵到最厲害的時候,又有個“普通人”站出來說:“我覺得那位三王爺才是皇帝最合適的人選,最重要的是,三王爺有子嗣,而陛下有嗎?這麼多年,別說滑胎,就是懷孕的訊息也不曾有一個。”
&esp;&esp;“這跟咱有什麼關係。”其中一個揹著筐的老人家,點了一壺酒,醉醺醺地說:“無論誰當皇帝,只要不影響我的生意,其他的事,我可管不著。”
&esp;&esp;“老伯,你這想法可不對。”
&esp;&esp;一個拿著卷軸的讀書人,正要斥責老伯的說法,旁邊的人用手肘拱了拱他,讓他閉嘴。
&esp;&esp;讀書人說的正在興頭上,哪能聽進去,高談闊論,“皇帝昏庸,為一男子拋下江山社稷,與你我息息相關,我們自是要出一份力。那位三王爺……”
&esp;&esp;“三王爺怎麼了?”路司彥雙手叉腰,目光不善看著那個說話的讀書人,臉黑成煤炭,“帝王之事,豈是你們能隨意評價的。”
&esp;&esp;讀書人低下頭,旁邊的人抿唇不語,提醒他了還在這說,可同他們沒有干係。
&esp;&esp;“丞相大人,我只是吃醉了酒,一時胡言亂語,請您不要放在心上。”讀書人滿臉羞愧。
&esp;&esp;“律法之中,可沒有一條,因吃醉酒便能赦免的。”路司彥不屑地看著他,若他能大著膽子承認,他會敬他是一條漢子。
&esp;&esp;不過一個只敢在背後議論的人,又會有什麼大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