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和老王帶著後面跟著的小跟班,走在這蜿蜒狹窄的山路上。
看著這蜿蜒下載黑漆漆的呢大多都是爛泥,又隨著昨日的春雨下過後,黑漆漆的爛泥踏起來有些稀軟。
石泥路是最適合這條山路的,比起以前的容易陷進去。水泥的製作工程,李安已經不大記得了。
再者就算出現了水泥以個人的財力,就算有大隊長支援也不足夠修一條水泥路。
人類總是說口頭上的容易,但行動起來卻十分的緩慢。李安沒過幾十分鐘,額頭就開始冒汗了。
王小明看到先生冒汗,用手巾給先生擦汗;老王一邊將石頭放進泥裡,再用木板鞋狠狠地踩了下去。
“別擦我呀,擦你老漢。”李安笑著手中的石頭重重的壓了下去。
“先生我不用,俺聽說你們這些教書的讀音不應該下地的呀這種粗活應該讓我們來乾的。”
老王憨厚的說著,手中的石頭用力的壓了下去腳下依舊不停的踩著剛剛才壓下去的石頭。
“爹說了,他幹這個幹習慣了!他不累的,先生。”王明放下手巾,揣在了兜裡。走在剛鋪的路去拿著一小桶的沙子。
“話不能這麼講,這些。沒有什麼幹不得的難道皇帝就不要孩子?難道平民就一定要跪下嗎?”李安笑哈哈的跟他們講,看著身後剛才壓下去的石頭。
老王和李安混熟了,聽到了這句話也只是笑哈哈的回應。
“可不是這樣嗎?還是先生好,說的話不像其他人彎彎繞繞的。”
黑泥巴的路上那些石塊與泥土緊緊相依成了,看起來比以前更加規整了許多。
王明在身後用小瓶的沙石撒在上面,然後用小腳踩在上面踩平成相對平面的山路。
“先生和其他學生不一樣!我看小娃是說對了。”老王笑著依舊幹著活,古銅色的面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哪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教書育人,混口飯吃罷了。”李安蹲在枯爛的樹枝上搖了搖手,有些發紅的臉上休息了一會兒。
“其他先生,就是上次的那個老先生叫賈亦斌!”老王笑呵呵的解釋道,帶著樹枝的地上。
“哦?那位老先生啊!我聽大隊長說他家裡的人出事了回去照顧一番。”
“可不是嘛!那老先生又打又罵的,還好是先生你在教導啊!不然二狗…不小明啊!像你說的抑鬱了。”
李安的不收禮,經常帶弟子們在附近學習。帶著他們在這邊種了些菜。認識了這些蔬菜的名字。
弟子們知道蔬菜的名字後告訴了父母們,老人種了一輩子的菜,也不知道蔬菜的名字。
李安聽過這個賈先生,大隊長說是有事事回去了。根據小王小虎的說法是把一個學生打了,打的手臂發紅就跑了。
隊長說那個老先生留了一筆錢,給那個手臂受傷的學生也就是王明。
大明四千年後依舊是這樣,用暴力抒發著自己的意志。用言語自我感動著初生的花朵,這位賈先生做的並不夠,可他依舊在盡心盡責的教導。
“唉不說先生了,對了上次咱們說的那個事…”
“弓箭的事情好辦!就是難找鐵心啊!”李安跟老王說著,剛才跟在身邊的王明躺在兩人旁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個不礙事的,先生好像說過我們這有鐵樹?”老王小聲嘀咕著,溫柔的看著熟睡的小明。
“上次那種樹是一顆還是兩顆?”
“先生有幾百顆!”
“那就好辦了。”李安面露喜色,鐵樹是不易磨損,和鐵一樣堅固可以基本上替代弓箭的殺傷性。
“先生抬頭,這上面的就是鐵樹吧我記得你說!苗鐵雌雄異株,花形各異,雄花長橢圓形,挺立於青綠的羽葉之中,黃褐色;雌花扁圓形,淺黃色,緊貼於莖頂。”老王指了指山腰上的樹木,李安興奮的看著。
一眼望去鐵樹的樹幹筆直挺拔,高聳入雲。它的樹皮堅厚,紋理清晰,呈現出深淺不一的灰褐色。觸控起來,它的樹幹堅硬如鐵,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樹幹的周圍,佈滿了許多樹枝。這些樹枝伸展開來,彷彿是一雙雙鐵臂,以堅定的姿態向四面八方伸展。
鐵樹的枝葉茂密,呈現出一片翠綠的海洋。它的葉子呈針狀,長而細,排列整齊。葉子的表面光滑,閃爍著微微的光。
“這就好辦了!老王啊!以後孩子們還有咱們口食都可以改改了!”李安興奮的看著一棵棵林立的大樹。
老王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