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尉默默看著秦晦策馬經過,頭上早就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他這番擅殺士卒百姓其實也是僭越之舉,他可不是皇帝,他可沒有因言殺人的權力,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那校尉長舒了一口氣,手中長劍又是一揮,剛剛以為躲過一劫的另一人也是立刻身首分離。
不過,這一次殺人卻像是石入大海,毫無波瀾。
那些百姓和留下守城的軍官都是視若罔聞,甚至沒有人發出驚呼,好似本該如此。
“籲!”
秦晦手一用力,戰馬立時就停了下來,身後的武震天也是隨即駐馬。
身子不動,馬上的秦晦一個側頭,瞟向怒極的青鸞,心下更是不屑之極。
還是自己印象中的中原人,勇於私鬥,怯於公戰。
為了雞毛點的破事兒,甚至可能是為了對方好,都有可能口舌之爭,甚至生死相搏。
但是如果是官吏壓榨,就算是騎在他們頭上,也不敢吱聲半句。
可惜了!
可惜呀!
感嘆一番的秦晦,眉毛一挑,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和藹的微笑。
秦晦轉過身來,對著那殺人的校尉笑得越發和藹,“多謝將軍了!”
那校尉趕緊低首行禮,絲毫不敢怠慢,“全賴秦相神機妙算。”
秦晦眼神一冷,對著身邊的莫爾根使了一個眼色。
斬了!
莫爾根手起刀落,絲毫沒有給那個校尉反應的時間,直接就跟剛剛死去的兩人一樣頭顱飛得老高。
“秦晦!!!你竟敢如此!”
青鸞早就被氣得臉色慘白,此時更是眼見著秦晦完全不把她這個女帝當回事,生殺予奪都在她面前絲毫不加掩飾的僭越,這才直接破口大罵。
身後的龍熙嶽趕緊上前拉住發飆的青鸞,同時暗中按住長劍,準備隨時戰鬥。
果然,秦晦的近衛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紛紛拔劍出鞘,一時之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