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磨的工作則可以慢慢來。
這棵樹確實很適合,它的枝幹自然彎曲,弧度也恰到好處。
它是部落周邊最常見的硬樹種類,耐磨性很好,只是生長速度緩慢,相比其他樹種,粗壯的非常罕見。
不過,部落也用不著太粗的樹,狼匠找到的這棵恰到好處,不需要太多打磨就能派上用場。
這棵樹確實不錯,但砍起來卻異常費勁,花費的時間是砍普通樹的兩倍還不止。
宋遙看著砍完後刀刃上的損傷,心裡不禁一陣陣心疼。
簡單地剔除枝椏時,宋遙都是小心翼翼地使用刀具,畢竟經過這一輪砍伐,刀具已經變得很鈍,需要好好打磨一番才能再用。
兩人合力將樹拖回了部落,大家對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畢竟狼匠作為部落的木匠,常常需要砍伐樹木。
在後續的打磨工作中,宋遙決定不再使用刀具。
砍這種硬樹對刀具的損傷太大,他有些不捨得再用。
能省下一刀是一刀,於是他決定採用火燒的方法,就像製作橋樑時燒斷木頭一樣,只要燒斷了,後面需要用刀的地方就會少很多。
反正時間充裕,土地也需要幾天時間恢復,慢慢打磨也來得及。
製作木犁的活兒,比燒樹要細緻得多。
燒得不夠,就得用刀修整,那就不如直接砍伐了;燒過頭,更糟糕,這木材來之不易,下一根合適的木頭,還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
跟狼匠商量了許久,終於把木犁的尺寸敲定了。
狼匠一下午啥也沒幹,全神貫注地燒這根木頭,成果相當不錯,除了燒斷的地方稍微有點黑,其他部分幾乎沒變化。
這全是狼匠用木炭慢慢燒製出來的,如果直接用火烤,肯定不會這麼精細。
燒黑的地方稍微打磨一下,最後的效果甚至比用刀砍的還要整潔。
打磨完畢,天色已晚,看不清楚了,剩下的活兒只能明天再繼續。
宋遙心目中的犁,其實很簡單,就像個魚鉤,再加個扶手。
部落沒有拉犁的動物,全靠人力,所以結構越簡單越好。
一方面,加工起來方便,另一方面,太複雜了,重量就會增加,拉著會更累。
晚餐是狩獵隊帶回來的羊肉,因為剛過完冬天,山裡的動物都瘦得皮包骨頭,總共也就弄了幾斤肉。
煮湯更實在,放幾條魚進去,湯鮮美,吃起來也暖和。